给张雪峰,叫他一起去喝酒。
张雪峰说,“咱们也不去别的地方,到黄金海岸去就是。”
两人先后来到黄金海岸会所,没有碰到睿君,两人坐在一个角落里聊天。
张雪峰见他兴致不高,便问是怎么回事?
腾飞喝了杯酒,如实相告。“首长要我离开了!”
张雪峰眉毛一跳,“你干坏事了?”
“那倒没有!”腾飞晃了晃脑袋。
“哦,我明白了。这可是好事,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有人当秘书,就指望着这一天了,呆在领导身边虽好,可没有个ziyou。如果外放出去主政,那就是一方大员,挺牛的。真搞不明白腾飞为什么不喜欢。
但是跟腾飞相处了十几年,张雪峰也有些舍不得,拍着腾飞的肩膀,“别灰心了,这是好事。象你现在这级别,不管进哪个部呆一二年再下放,你就是副省长。”
腾飞说,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回湘省。
到底还是家乡好啊!腾飞又喝了口酒,“雪峰,这么多年都是我们两个一起照顾首长,我走之后,你要更加费心了。”
张雪峰笑笑,“放心吧!”
这个晚上,两人在黄金海岸喝到很晚。
因为重新分工之后,张一凡一直没有跟沈婉云,刘晓轩她们联系,这天下午突然想起了刘晓轩。
打了个电话给她,居然无人接听。
张一凡就琢磨,这个刘晓轩在干嘛呢?下班的时候,抽了个时间赶到刘晓轩的住处,居然没人。张一凡越发觉得有些古怪,掏出手机给沈婉云打电话。
在京城,刘晓轩只与沈婉云交往甚密,她的住处也只有沈婉云知道。
此刻沈婉云正在国外,接到张一凡的电话后,她也有些茫然。
两人一个劲地打电话,刘晓轩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这下让张一凡有些心绪不宁了,毕竟有一段时间没联系她们母女。
到了晚上,刘晓轩才回电话过来。
张一凡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刘晓轩声音嘶哑,他吓了一跳,急问刘晓轩怎么回事?刘晓轩说家里出了点事,回湘省了。因为张一凡忙于入常委的事情,她也没敢告诉他。
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张一凡还听到了放鞭炮和哀曲的声音,心里更加有些不安。“是不是你妈妈出事了?”
刘晓轩哽咽地回答,“嗯!”
果然是刘晓轩老妈去世了,张一凡用手撑着头。前段时间听说刘晓轩老妈身体不适,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离开了。现在人已经回了湘省,估计正在做法事。电话里沉默了一阵,张一凡安慰着她。
刘晓轩道:“没事,你也不要太担心,我很快就能处理好的。”
张一凡长长地叹了口气,“别太心急,后事一定要处理得风光一点。”
“嗯!”刘晓轩应了声,张一凡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十一月后,张一凡毫无悬念进入权力最高层,成为九大常委之一。
那一年,张一凡四十五周岁。
四十五周岁的男人,风华正茂,意气风发。
新闻社把他的照片刊登在报纸上,引起了社会上巨大反响。对于张一凡的故事,就象一个传奇,他在群众心目中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李天柱。
这一点,李天柱心知胆明。
因为张一凡在任期间,经常不定时到下面各处地方视察工作,与群众亲密接触,还有,他以前在下面任职,很多时候也都亲力亲为。
就象双江事件来说,他张一凡亲自带头,与悍匪做斗争,不管他出现在哪里,媒体的焦点总是焦聚在那里。因此,张一凡不管在哪,都是人民关注的焦点。
他的影响力,在全国范围内,在全球急剧上升,这并不足为奇。
张一凡走马上任,成为国务部的二号人物。大首长今年已经七十出头,马上就要下任了。有人说,张一凡很可能是下一届的国务部一号首长。
也有人说,再当一号没什么意思了,在这届常委班子中,只有他一个最年轻的常委,按这个趋势,应该能当上大书记。
大书记的人选,也是选举产生的,张一凡很可能问鼎最高权力。
人民对此猜测不已。
但是张一凡依然象往常一样,兢兢业业工作。
在他的办公室里,不再是什么书法作品,只有毛爷爷当年留下的五个大字,“为民人服务!”
这几个大字,在六七十年代,随处可见。
连一些黄sè的包包上,都写着为人民服务。张一凡的办公室里,就挂着这几个字。
这副字,是老爷子时候留下的。
上面有毛爷爷的亲笔签名。
张一凡此刻正抬起头,望着墙上的字。
毛爷爷的风格,早已经深入人心。
张一凡平时不怎么喜欢练字,更不喜欢给人家题词,他只欣赏。这一点与李天柱相似,李天柱也很务实,不喜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