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上门到陆家,世人不会说陆征鹏教子无方,只会说瞧啊,这就是那个贱尼姑生出来的贱种做的好事。这事,于陆征鹏来说,无非多了一个逆子,对你生母明觉来说,那就是戳脊梁骨的事,你以为龙池庵还能留她?”
陆天昱怔了半晌,露出一个似悲似喜的笑容:“那大家就抱着一起死吧,统统死了干净啊,死了干净啊!”
“你…”青山实在忍不住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厚颜无耻。
李锦夜摆摆手,抬起腿将陆天昱踩在脚下。
“真当我不敢杀你吗?错,是怕脏了我的手,茅厕里的蛆都比你干净。来人,绑了,送到高府,这些龌龊话,让谢二小姐好好听听,这个龌龊人,也让她睁大眼睛好好瞧瞧!”
青山问:“爷,陆家那头呢?”
李锦夜勾唇一笑:“把陆征鹏和大小赵氏请来,陆四爷既然想恶心人,这还不好办吗!”
地上的陆天昱蓦地浑身发冷,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脸上的靴底,仿佛看到了自己心里飘洒的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