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说,她知道奚桓言出必行,她若开口,就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远信无凭,盼杀了多情,久久等不到她开口,奚桓失望地退了两步,珍而重之地朝她作了个揖,“就到这里,不必送了。” 言讫一转身,花绸的心紧了一紧,跟着跨出一只脚,想喊他,却又谨慎地止了步,生出来的一点点甘勇与冲动,无端端又被春风吹灭了,只剩得香消玉簪,恨染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