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

祁盛昱漆黑的凤眼里看不见一丝光色，就像看不见希望，却依旧毫不掩饰地注视她。

乔玥看着他的眼神，竟有些心痛，她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和他对视。

“我是有一些话想和你说。”

祁盛昱心凉了半截。

乔玥却弯着唇，笑容如暖阳般在春天里绽放：“我想说的是，没有人可以让我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决定，哪怕是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祁盛昱凉飕飕的心一瞬间变得炽热，连同那双如深渊一般的眼，只是一把小小的火，顷刻点亮，驱赶黑暗。

“你知道，我想说的这个。”他苦笑。

“性质是一样的啊。”唇红齿白的小姑娘温温柔柔，“你要是真的觉得不舒服，我们就不去了，不必为了我勉强自己。”

祁盛昱的心柔软的要命。

“我会去，必须。”他还是为了她，做出这个勉强自己的决定。

就算祁联鸿把这件事交给乔玥，乔玥当时并未应答，更没有说过会百分之百保证他出席宴会，但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只听她一人的话。

他不会让她难堪，也绝不会让她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