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您早就知道?"秦砚问。
今晚这不是偶然事件?沈旷恐怕也是知情的。
都有空准备好一切,若说他不知情,那他就是有未卜先知的怪力了。
秦砚又是那淡淡的样子,沈旷怔在原地,瞬时反应过来她说得是什么。沈旷沉声问∶"你说那酒?"
"不,我不知道。"沈旷果断否认,"我从不会对你用那种东西。"
听着沈旷的保证,秦砚自己倒像有些小人之心了,但她警惕地很。
"那您那解药是哪来的?"秦砚警惕地问道。
虽然那解药是她摔了,有跟没有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她就想知道个缘由。
沈旷不像是没事备着这种东西的人,就算是当年皇太后送过酒以后也没有。
"徐太医给的?"秦砚抿嘴问,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沈旷不能反驳。
秦砚就知道徐太医不会无缘无故找沈旷说话,她偏过头,闷闷地说道∶"所以还是知晓的。""
虽然她几年前也曾用过这一手,但是被同等对待了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秦砚轻笑一声,难怪当年沈旷会生气,算了,一报还一报吧。
沈旷不知如何开口,他确实有私心,只是这私心没比那壶酒高尚多少。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低闷,在她心中他还是一个不可信的人。他问∶"对于那壶酒,我说我不知情,你可信?"
即便可能是同等的答案,沈旷还是问出了口,眼眸低沉。
秦砚抬头看向他,眼神竟然被这一问动摇大半。
以他的品性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只是她越发难以揣测沈旷的意图。
沈旷伸手抬起抵在腰间的好似无力的玉足,手心的伤疤顺着脚踝向上滑过,轻轻握住把人带至身前,他在秦砚耳边温声道∶
"三年都忍了,你觉得我急于这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