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amp;quot;秦砚掰着手指头,看他一眼。
沈旷把自己的荷包塞给秦砚,"都给你吧。"
秦砚撇撇嘴,那这没有薅羊毛的兴趣,又把荷包塞了回去。丢了还得赖她。
秦砚许久没来,看什么都新鲜,热热闹闹这才有置身世俗的感觉。
路过一个演着皮影戏的老人,旁边围着一群小孩子,讲着《武松打虎》,惟妙惟肖精彩纷呈。
宫宴中也会安排这样的戏,只是宫宴板着人,离得远也不能投入的看。秦砚一时跟小孩子们看得入迷,即便是看过好几次的戏目也津津有味。
一切尽然落在沈旷眼中,在孩子当中的姑娘泛着光晕,让人移不开眼。
一回戏落幕,小孩子们被父母领走,也就算散了场。
秦砚意兴阑珊,看了那收起皮影的老人好几眼,还是往前走了去。
沈旷抬步想跟上,但又转身在那老人摊前留下一个银元宝。
秦砚叼着糖人,一片一片含在嘴里,挨个小摊看过去,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买。只是有些她自己也吃不了,那便甩给沈旷,希望他今日没用晚膳此时吃的饱一些。
沈旷双手挂满了物件,还举着个糖人,见秦砚吃得起劲,问∶"一时也找不贝她,不如…."
"您要想吃自己买。"秦砚眼睛都不够用了,哪有空管他。
只是下一瞬,秦砚咬下一大片糖人,根本塞不进口中,只能叼着一角。而她一手拿着金丝党梅,一手举着糖人,更是没有空掰下一片。
转而去看了跟她境况差不多的沈旷。
人声鼎沸,沈旷看向身后和大块糖人作斗争的姑娘,心生一笑。不知怎么,抬步过去。
秦砚正想着把手中那包金丝党梅塞在沈旷怀中,但只见眼前笼下男子的身影,糖块的另一端被人含住。
瞬时烟花炸燃,火树银花不夜天,金银闪烁纷纷落下。
垂眸之下尽是璀璨。
"咔!"
清脆的一响,金黄的脆糖应声在半空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