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秦府门前,皇后迈入府门,再三让他回宫理政。
只是沈旷想起那位夫人所说,“若抛开身份,她还愿意吗?”
但他抛不开。
他记得皇后说若后宫只有一人是愿意做皇后的。
皇帝的位置他争来了,皇后的位置也是她的。
为什么如今不愿意?
沈旷望向站在石阶上的皇后,眼神中好似还在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晌午过后的阳光尤为刺眼,热烈的让人逆着光寻不见光景。
沈旷嘴唇嗡动,“若抛开身份……”
秦砚轻轻侧头,好似没听清。
他想问,若抛开身份还愿不愿意做他的妻子,但都已经要和离了,想必是不愿意的。
况且她愿意的只是做皇后而已,如今连皇后都不要了,其他更不能比拟。
他问:“若抛开身份,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人?”
秦砚好似听过这个问题,但上一次她不知如何答。
身为皇后,不应当要求皇帝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一次她说:“希望您是离前妻远一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