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可以调动墨玄教的人马可是真的?”说罢,周允弈将手伸入自己的怀中,不断地找着,却半天不见那令牌的踪影,不会是下来的时候掉了吧!周允弈瞬间紧张了起来。
“你是在找这个吧。”秋月伸出手来将自己身旁的令牌拿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周允弈一脸兴奋地指着那令牌。
“说到这个令牌。”秋月冷笑一声,身影一闪,便出现在了周允弈的面前,秋月伸出手来掐住周允弈的脖颈,“说!这块令牌你是从何处来的!这令牌原本的主人在何处!”
“这……这令牌是我师傅给我的。”周允弈瞬间感受到无比的痛苦,呼吸,好困难!
“师父?你师父是何人?”秋月紧盯着面前的周允弈,“若是你骗了我,你马上就会死在我的手中。”
“我的师父是余思。”周允弈难受的握住秋月的手腕,试图将其甩在一旁,奈何秋月的力气实在太大,不管周允弈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被压制的这么彻底,周允弈实在是不甘心。
“余思……”秋月手中的力气逐渐加大,“不是她的名字,不是……”秋月低声喃喃道,整个人快要陷入疯狂地境地。
看着秋月的这般样子,周允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如果你不知道她的这个名字,你或许知道她的另一个名字,她的另一个名字叫春花!”
一听到春花二字,秋月的手瞬间收了回来,周允弈仿佛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得……得救了?”周允弈小心地看了秋月一眼,只见秋月眼眸之中充斥着泪水。
“你是我师父的什么人啊。”周允弈小声地问道。
秋月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眼周允弈,“阿姐的徒弟不管怎么看都不是一块练武的好料子!”
“喂!”周允弈见秋月这么说,立马出声制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不要面子的吗?”周允弈低着头气鼓鼓的,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我师父是你的阿姐?”
“是,听名字不就听出来了吗?”秋月冷哼一声。
“你叫什么啊。”周允弈一脸茫然的看着秋月。
“秋月。”秋月捂着自己的头,“阿姐竟连自己都不与他提一提。”
“春花?秋月?”周允弈憨笑了一声,“果真是姐弟。”
“不过,你为何说阿姐还有一个名字叫余思?余思这个名字可是阿姐隐藏自己所捏造的假名字?”秋月转过头去将那令牌摆弄了一下随即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那是我的……”周允弈满脸落寞眼睁睁的看着秋月将那令牌收了去。
“这块令牌只属于我阿姐一人。”秋月完全不理会周允弈的表情,“刚才的问题,你也该回答了吧,我阿姐是给自己捏造了余思这个假名字吗?”
“不。”周允弈淡淡地摇了摇头,“她只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所以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秋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那桌子立马应声而裂。
周允弈看着那开裂的桌子,满脸都是惊讶,随后,周允弈眼眸之中带着希冀地看着自己的手。
“两年前,我师父,也就是你阿姐,跟随着虞诚王执行任务归来,当晚,走到距离城门不过十里,瞬间有一群刺客袭来,此时虞诚王是师父身边唯一的人,那时候,虞诚王武艺不精,难以抵抗众人,不过一会儿便受了重伤,师父见虞诚王受伤如此严重,便只身一人抵抗,将虞诚王仅仅护在身后,师父处置了几个人之后,找到了空隙便将虞诚王甩到了一旁,让其赶紧离开,虞诚王本不想逃跑,奈何自己的身子不能帮她任何事情,便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疯狂地向前跑着,去找寻救兵。”
“后来……当救兵到了的时候,师父早已不见了踪影,只见到血迹斑斑的地面,还有一个沾染着鲜血的耳坠。虞诚王坚信师父还一定活着,便一直找寻这师父,直到一年前,虞诚王终于找到了师父,只是这时的师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姐竟受了那么多的苦!怪不得她三年未曾踏入到这里一步,我竟还以为是她忘了我们。”秋月咬牙切齿,眼眸之中充斥着怒火,“这都怪那些该死的刺客!”
“你可知那些刺客是谁派去的?”秋月眼眸之中满是不善,“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所派刺客之人是大燕当今圣上,赵率。”周允弈并没有一丝的隐瞒,开口应道。
“赵率!”秋月咬牙切齿。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周允弈朝着秋月笑道,“我师父是你的阿姐,我们关系还是很近的嘛!”
“要关系近,也是与我阿姐关系近,与你这个外人何干?”秋月别过脸去。
“我是为了寻求你们的帮助才来的。”周允弈直直地说道。
“是阿姐让你来的吗?”秋月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不。”周允弈摇了摇头,“怕是师父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