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敦摇摇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皮肉比小姑娘都白嫩。还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的公子呢。都是家里宠着的,怎么会乐意跟着我们受苦?”
慎秿觉得蓟敦是在找借口:“他已经在爬满虱子的草席上睡了好几天了,哪里有一点点受不了吗?”
蓟敦幽幽看着他这个一点都不知道为师父找台阶的大弟子。
“他既已然有了师门,又怎么能再入我墨家呢?”他叹息,“是他与墨无缘。”
慎秿不这么觉得:“既然他离开了师门流落到我们这,又没有跟着侯先生走,那就是有这个心。他有这个心意,又有天意相帮。他是与我们有缘,与墨有缘才对。”
蓟敦心中一动,他揣着手,意动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