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吧，就觉得，你说，你长的这么好看，然后又利用我去对付宋濂，我能不能使用点手段吗？”

看，其实男人都知道，知道她当时就是为了找个靠山，所以会纵容她，也会故意伤害她。

“所以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对我动心对不对？”

聿娇有些心虚，其实他不是一个善于说谎话的人，更何况，他的身份，也让他没有地方需要去虚与委蛇。

“当初只是馋你身子，后来，陆晴晴咄咄逼人，伤我至深，我才发现，身边的你，才是最好的。”

男人越说越深情，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这一点，他从来都不否认。

他之前是对陆晴晴有请，但是她不领情，后来，他就一心一意的喜欢上了夏淼。

“我其实一直想问一个事情，你对陆晴晴，到底是真心还是因为愧疚？”

记得，当初陆晴晴曾经问过夏淼这样的问题，她就是因为觉得聿娇一直都是愧疚的心里，所以才会一直不停的作闹。

男人脸色有些暗淡，或许，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知道她的母亲是因为我才会死，所以我一直觉得，这辈子，我都要好好的照顾陆晴晴，这个想法根深蒂固，包括……后来她伤害了你，我也没有将她绳之以法，是我不对。”

每次说到这个事情，其实聿娇都是心里愧疚的，因为那个时候，的确是他做的不对。

“对不起，当初我知道这么想，对你是不好的。所以我……”

“所以你不再做律师，是因为你觉得即便是学了法律，也没有办法为我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