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还是有一定现实基础的,命都给你洒洒水啦
呃,打住,不要再想了
啊啊啊,给我住脑
按林琅的设想,就是将人搁床上,至少能躺着,不至于让受药物影响的美人儿因为腿软站不稳,总是往她怀里倒。
没料到美人儿一沾到床,就喘息着搂住她的脖子,将她也往床上带,势要纠缠到底的架势。
也不晓得刚刚还手软脚软的人,哪来的这么大劲
林琅黑着脸将人塞进被子里,还顺带将人裹成个蝉蛹,动都动不了的那种。
少了美人儿总是投怀送抱的干扰,林琅清静不少。
人一清静,思考能力就会直线上升。
比如说,她今晚跑来这蹲守,不是为了做好事不留名啊明明只是为了借机跟顾清辞结盟。
她看了一眼正在不停扭动的蝉蛹一眼,大小姐如今受药物影响,脑子根本不清醒,不仅一心求欢,还男女不分来着。
这种情况下,她还认得出来自己是谁才有鬼呢
又比如说,既然两家实力相当,在梦境中,为什么大小姐被逼出走国外,黑化后回国报复,针锋相对之时,仍有令她如梗在喉的把柄留在贺继开手中
那不就是因为有心算无心,贺继开打了个时间差信息差,将一些关键的东西隐匿起来,又销毁掉一些关键性证据,让大小姐吃了个哑巴亏,无法通过正常途径来讨还公道。
想着想着,她面露微笑。
很好,这一回,抢先布局的优势,在她们手上了。
要趁此机会狠狠修理一番狗男主的话,第一步,就是让大小姐清醒过来。
林琅的唤醒手段非常简单粗暴,用冰水浸湿毛巾,敷在美人儿的脸上。
但有效。
在她接连敷了三四回的时侯,眼神迷离的美人儿,渐渐找回一丝清明。
动弹不得的大小姐,第一句话就是“你,谁”
林琅“我,林琅。之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阮清辞轻轻“嗯”了一声,听到自己那似乎带着勾子的尾音,脸都僵了,羞耻度爆表。她别开脸,只要她不看林琅,刚才的脸就没丢
林琅对于美人儿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她也不知道阮清辞这难得的清醒能维持多久。抓紧时间疯狂给她灌输信息“人被我打昏扔在外面会客厅,我报了警,你看,还有什么要做的”
阮清辞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现在情况也不允许她追问林琅为什么会恰到好处地拎着高尔球杆出现在这里。
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短促有力地吐出一个字“包。”
她的手包,之前与贺继开纠缠时落在门口处。
林琅很快将手包给她捡了回来,还体贴地帮她打开手包,把手机拿出来。
阮清辞在林琅的帮助下将手机解锁,软软地道“你来,找我妈。”
林琅调出通话纪录,指了指上面“妈妈”的备注,无声询问。
阮清辞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林琅有些好笑,没想到有人表面上看起来沉稳干练明艳大方,私下里却还是一个会叠音喊“妈妈”,爱撒娇的小姑娘呢。
阮清辞父母是和警察前后脚过来的。
前者要到得稍微早上两分钟。
一打开门,林琅就看到一个心急如焚怒火中烧的中年美妇,还有一个铁青着脸微微有着小肚腩的成功中年男人。
看到林琅,中年美妇条件反射地挤出一个端庄优雅的笑容“你是林琅对吧,我是清辞的妈妈顾明澜,这是她爸爸阮明杰,谢谢你救了清辞。”
顾明澜林琅的思绪稍稍偏离了一下,原来白月光是随母姓
林琅礼貌地笑笑“不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很贴心地提醒“你女儿在卧室里面。”
顾明澜也无心寒喧,随意点了点头,急匆匆地就往房间里走。
女大避父,阮清辞又是那种状态,阮明杰就没进去,跟林琅留在小会客厅里。
正在这时,不长眼的贺继开痛得呻吟出声。
阮明杰看清他是谁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复杂起来。
贺家的长房长孙,贺老爷子这几年时不时就带在身边,给他造势,名校毕业,明晃晃是贺家未来接班人的青年才俊,圈子里谁不认得呢
想起来有限的几次见面中,这位对他都异常客气,再加上今晚的事情,他心里边有点隐隐绰绰的猜想。
一时之间,他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
就在这时,警察到了。
顾明澜恰好也看过女儿房里出来。
在一众警察目睹下,顾明澜气势汹汹地快步走到贺继开身边,抬脚就踹,伸手就打,怒不可遏。
“日你个仙人板板你个短命龟儿,鬼迷日眼的,敢欺负我姑娘看老娘不锤死你”
这是气得连方言都飙出来了。
什么端庄优雅,什么中年贵妇,统统都不好使现场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