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什么啊,我又没看到。”
傅博渊却说:“其实你看到了。”
江献确定自己没有,而且对方也从来没发过花园的照片。
“送给你的玫瑰酒,是我自己酿的。”傅博渊声音并不大,几乎快被行李箱的噪音盖住,“玫瑰,也是我自己种的。”
江献步子都慢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声却相反变得越来越快,快到几乎要冲破耳膜。
他问:“种了多久啊?”
傅博渊说:“一整个春天。”
江献呆呆地走到花园中央,想起来客厅里摆的那束满天星,想起来傅博渊说“我不喜欢娇艳的花”。
但是,还有哪种花比玫瑰更娇艳啊?
傅博渊心里的醋还没消化完,自己挑起话题:“哥知道我为什么要种玫瑰吗?”
江献反应迟钝地摇头,跟在傅博渊身后进了家门。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傅博渊猛地转过身,张开双臂“咚”一声撑在门上。
江献被禁锢在傅博渊和门中间,他有点发晕,随着逐渐逼近的呼吸,身侧的手慢慢攥了起来。
以为对方又要亲上来,江献微微抬起下巴。
在快要亲上的那一刻,傅博渊却猛地错开嘴/唇,往更加敏/感的耳朵进攻。
“想跟哥在玫瑰园里做/爱。”
“满园的玫瑰和你哪个更香,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