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姓陈的一次亏,肯定会擦亮眼睛看人,瞧,我不是将姓吴的赶走了么,都是他自作多情,我躲他都来不及,怎会千里迢迢去西域找他?放心,我拎得清的。” “嗳。” 福伯忙点头,“你能想清就好。” 正在主仆二人说话的当口,只见上山的小路上忽然多了几点灯笼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仿佛来了好些人,没多久,一个熟悉的低沉男人声响起: “玉珠,是你在观外站着么?” 是陈砚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