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吃药,不要乱想等,也就带着人走了。
她一走,白翛然立刻叫人伺候洗漱。他身上还裹着一层粉,如今出了些汗,别提多难受了
清清澈澈一桶热水抬进来,洗完一个白翛然,再抬出去时就像倒进了一袋子面粉,可见白翛然身上的粉有多厚
洗掉了身上的粉,白翛然只觉得自己如重获新生,就连走路,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他顾不上一身水,裹紧袍子就连忙坐到铜镜前。
自从觉醒,他就忘了自己这些年为何天天抹粉了,也想不起自己本来的样子,他想着既然他号称是全书最妖艳的炮灰,想来应该皮相不差
他的皮相,确实不差。
屋里有面等人高的铜镜,打磨得极好,平时都用布盖着不怎么用,今日难得白翛然有兴致,镜前一坐,把布一扯,铜镜里立刻映出了他的等身像来
镜子里的少年,大约十八、九岁,白色的袍子被水洇湿裹在身上,更显得皮肤白里透粉。他刚洗完澡,眼角眉梢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气,顾盼之间,妩媚之姿浑然天成,正如新露挂花夭,鲜嫩可口不自知。
白翛然属于典型的浓颜丽骨,尤其是微微抬起下巴的时候,嘴唇会向外嘟起,好似在邀人亲吻,但那修长的脖颈又好似天鹅般高贵,令人不敢轻易亵玩
这些也就勉强算是半男不女,白翛然都能忍,最令他在意的一点是,哪怕他冷冷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无法忽视他身上那由内而外时时刻刻散发出来的娇气
就是那种妖媚中无处不在的娇气
紧接着,白翛然又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他,白翛然,不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那么一小会儿,呼吸就有了轻微的变化,渐渐地那变化在他身上体现得越来越明显
靠,他惊愕低头第一次确信,这世上真有自己受不住自己诱惑这种事
也因此,他连忙背转过身,再也不敢看铜镜了
等了好一会儿,身上的反应才渐渐恢复。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白翛然捂住脸,他为什么会长成这样
不不对这好像不光是长相的问题,还有他的身体构造恐怕也有问题
总之,他整个人真的很不对劲
非常非常的不对劲儿
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这种娇娆的气质
还有,他明明有这种气质,之前干嘛非要涂脂抹粉穿女装去追求戚无尘那不是舍近求远吗会成功才怪
白翛然简直哭笑不得
至此,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真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被他遗忘了。
而且,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到底忘记了什么事,就像是那部分记忆被强制删除了似得。
之后几天,白翛然按照和孙氏的约定,暂时在定波候府养病。
只不过,和之前张扬的作风大不相同,白翛然只在自己院里活动,真正地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少爷求学生活
然而,就算他不出门,也照样有人惦记他。
这天晚上,下起了阵雨。
白翛然盘腿坐在床上正指挥他的书童墨桃整理书籍,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踩着水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直直地破门而入,可是把白翛然和墨桃都吓了一跳。
来人双手抓着门扉,脸上还有水珠一滴滴滚落,他盯着床上明显惊呆的白翛然,眼里的审视如这雨夜般浓得化不开。
在墨桃呆呆地喊了声二少爷后,那人一把甩开门,大步向床边走来。
白翛然这才回过神,皱着眉道“无涯你这是做什么淋得这么透,得了风寒可就遭了墨桃快叫人打热水来,让二少爷赶紧洗漱更衣”
二少爷戚无涯虽然比白翛然小一岁,但他自幼习武,生得人高马大,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白翛然时,还真有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可到底还是小一岁,白翛然只当他是小弟弟,一点不惧,反而说他“家里又不是没伞,你出来就不知道打把伞吗”
“我听说他把你伤了,我哪儿还顾得上什么伞让我看看伤哪儿了疼不疼”他说着就要上手扒白翛然的衣服。
白翛然忙推了他一把“你先把自己弄干了再来闹我”
“也行,那你等会儿。”
说话间,戚无涯吩咐家仆在厢房准备好沐浴之物。
白翛然看着戚无涯出门,心里想得却是谁这么多嘴,竟然还把消息传到了在禁军陪皇子试务的戚无涯耳里,这侯府的后院,还真是没有秘密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1、每日0点准时更新
2、白夭絮絮随风落,雪袍灼灼烫心田。自己的即兴诗杏花雪,以后如果我不特别标注出来,这文里出现的诗词就都是自己即兴编的了,为了紧跟时代的发展,我已经被进化出作诗这项技能了,也算是个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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