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些已经渗透进去了,还有残留,而且安室透也说过,哈罗对其他狗狗的气味也很敏感,它估计是闻到了属于小白的味道,就避开了。
避免了被叼起来当成玩具撕扯的命运,我松了一口气。
这次的经历,我能记一辈子。
回去就把那该死的玩意送回去。
哈罗精力十足,在室内好像在跑圈,自己撒丫子欢乐很久,过了一段时间似乎是累了,便安静下来,我趁此机会,悄咪咪有撑起来,看了一眼外面。
可以清晰地透过窗户,看见天这个时候才蒙蒙亮,可见安室透是摸黑出去的。
我咂咂嘴,真的是,不怕猝死吗这个男人。
睡眠时间这么短。
看见角落缩成一团的哈罗,身边还有一块磨牙的大骨头,睡得正香,我默默缩回去,等待安室透口中的风见过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非常难熬,时间久和放了慢倍速一样。
从一只羊数到一百只小白,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哈罗都似乎补完觉又起来玩耍,在袋子里的我慢悠悠翻了一个身,换了个方向改为趴的动作,玄关处的门就忽然被"咔嚓"—声打开了。
我瞬间支棱起来,来了,那个叫做风见的人。
"早上好,小狗狗。"
这个声音!是昨天那个人吧,在我们大宅外面等候安室透,还叫了一声"降谷先生"的那个神秘男子。
姓氏熟悉,声音也似乎在哪里听过。
让我忍不住回想到底是哪里遇到过,这种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好像马上就有答案的感觉,忍不住让我抓耳挠腮,万分想把它的面纱拂去,去看清面纱下隐藏的东西。
"今天也是很乖呢。"
"汪汪!"
究竟是什么时候呢,一到关键时刻就想不起来。
"今天也是非常丰盛的一顿饭!要吃的饱饱的快高长大。"这什么长辈宠溺小辈的语气。
"汪汪!"
"叮铃铃——"是手机的电话声音。
"喂,你好。"那个男人接起来电话,下意识说的话,勾起了我脑海里丢失的一丝记忆。
【你好,我是警视厅公安部的风见裕也。】】
我差点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男人的声音和上次炸弹事故,那个涂着满脸油彩的小丑渐渐重叠,如果没有意外,安室透口中的风见,也就是现在外面的男人,就是上次拿着警察手册的那个小丑。
我内心有了一点不太好的感觉。
那个玩偶人,该不会是安室透吧?
应该不会吧,这给我整得不自信了。
"好,我现在就过去。"风见全程都没有怎么说话,好像只是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讲话,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听起来是很着急的事情,不过也没有忘记和哈罗说再见,门又一次匆匆被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我蹬了一下腿,打算从这个纸袋子跳出去,在发力的同时,也将纸袋的边缘拉下,这样好减少我出去的难度,底下的松田娃娃直面承受了我的压力,至于其他娃娃感受如何,可能都没有松田娃娃来的直接,毕竟我刚不久还把他的墨镜给踹走了。
助力一下,应该可以跳出去。
"大姐,你搁我身上玩蹦蹦床是吧?"一道声音忽然在我耳边里面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刚刚还在活跃的短腿一下劈了个叉。
"松田?"我低头望去,,松田娃娃还是那副模样,保持着一动也不动的姿势,但是那双眼睛好像在谴责我一样,"你现在有意识了?"
"早想说话很久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动。"松田懒洋洋的声音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我一下子抓到了关键点,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不能动,不能说话,其实是有意识的?"
"差不多吧。"
不过只是类似于灵魂封印在娃娃的身躯里面,只能看着,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