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陷入回忆,神情放松露出微笑:“我们约定好了长大后结婚。”他抽出串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手指摩擦着上面的纹路:“4年前出了一场车祸......死去的里香就化作了那个样子,一直跟在我身边...”乙骨忧太的微笑渐渐消散,又恢复了一贯的忧郁表情:“我没能做到答应好的事情,所以里香才诅咒了我吧......”
这个‘剧情’我知道,这是删减后的记忆,被删减的部分就是乙骨忧太无意识回避的真相。
真相的炸弹先放在后面,我避重就轻:“那么你家庭的看法。”
恢复忧郁脸的乙骨忧太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脖子笑道:“那个时候你也看见了,我父母并不相信是因为死去的里香造成这一切的说法。他们看不到,认为那都是巧合。还猜测我太想念里香想疯了,把我关在家里静养......渐渐的,里香开始影响到家里了......然后就是你看到的事情了哈哈哈。”乙骨忧太忧郁的打哈哈。
虽然乙骨忧太也在避重就轻的描述经过,但是这些情报就足以排除乙骨家和咒术界攀有沾边关系的情况了。那么乙骨忧太这种可以说是完全野生的特级术师,把他拉去何方立场也不用顾忌太多。
我开始切入主题,
我勾起嘴角站定:“是你诅咒了里香。”
还在向前跨步的乙骨忧太定住了动作,
长久之后才发出声音:“......什么?”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笑着重复:“不是里香诅咒了你,是你诅咒了里香。她的灵魂被你诅咒了,现在的她永远被捆绑在你身边,不得超生。”
......
乙骨忧太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握住了项链上串着的戒指:“......是这样吗......是这样的吗...里香?”
……
乙骨忧太转过身体看着我,笑着叹息:“......原来是这样啊......”说着从裤兜里抽出一把折叠刀,把折叠刀打开:“我很抱歉,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刀尖捅向自己的颈部大动脉,在刀尖距离大动脉表皮还有1毫米的时候,里香瞬间出现制止了他的自杀行为,并且把折叠刀的刀锋像揉纸团一样扭曲成一团后消失。
乙骨忧太看着手上不再锋利的铁块,绝望对我笑道:“那我又该怎么活着的去弥补呢?”
我看完这一场有意思的自杀与‘自救’行为,微笑的说道:“还是我之前的说法,掌握力量,然后就靠你自身的力量去解除你对里香的诅咒。”
我继续向前行走越过前面的乙骨忧太:“我可以教你方法,但是有条件。”
乙骨忧太脸色比之前更加忧郁了,底垂着头看不清脸色,默默跟在我身后。
我轻松道:“来立下「束缚」吧!”
我稍微解释一番「束缚」为何后,说出束缚的内容:“我教你掌握你的力量,助你解除你对里香的诅咒,作为交换,你不能加入咒术师或诅咒师的任何一方势力,并且你要用你的能力去尽你所能的帮助‘虎杖悠仁’。”
乙骨忧太抬起低垂的头,一脸平静:“我需要了解咒术师和诅咒师是什么,还有‘虎杖悠仁’这个人。”
我内心叹气的做解释工作:“‘咒术师’相当于被国家承认的使用咒力的人,‘咒力’就是你接下来需要掌握的力量,诅咒师也是同样的能力的人,但那是不被国家承认的,大多喜好咒杀普通人的脑子有坑的家伙。虎杖悠仁是我的弟弟,他的存在很特殊,如果他能像普通人一样度过一生,那么也没有需要用到你去帮助他的时候了。”
乙骨忧太突然小声笑了出来。
我停下步伐看向后面莫名笑场的人。
笑点在哪?
就在我要鄙视这家伙的脑子也有大坑的时候,乙骨忧太讪讪道:“像宿傩君那样,拥有值得一生去守护的人真好啊。我也想找到我能自信活下去的信念。”
我:“......”。思维跨度过大,不是在谈束缚的内容吗?怎么就扯到我的什么鬼信念等人生理论上了?
......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的思想确实存在着‘洪沟’。
我直接跳过:“现在订立「束缚」。”
现在的乙骨忧太突然变得开朗许些,弱弱的举手提问道:“那个...我还没知道宿傩君包括悠仁君是位于什么立场上。”
“无立场。”
“‘无立场’是怎样的?”
我斜视这个问题没完的人:“就是你现在这样。”
乙骨忧太看着我瞪大了双眼:“所,所以说......你是以个人名义找来的吗......”
我鄙视他:“我一个人也能把你干掉。”
乙骨忧太并没有因我的鄙视话噎住,他依旧讪讪道:“总觉得宿傩君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啊。”
我死鱼眼,话题又被扯远了:“你到底立不立「束缚」?”
乙骨忧太不好意思的弱弱道:“那个,我还是没清楚‘无立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