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的后面。
西岛真理蹲下来,隔着笼子的铁窗和猫猫对视猫猫一听到动静,立刻警惕的看过来。一人一猫互相对望,西岛真理莫名的也感到一点紧张,两只手紧紧压在膝盖上。
她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越前龙雅“你笑什么”
越前龙雅收敛笑意,摸了摸自己鼻尖“没什么。”
总不能让他说眼前这一幕不像一人一猫,倒是很像两只不熟的猫猫隔着铁窗互相警惕吧
蹲了一会儿,西岛真理感觉有点腿麻。她揉了揉自己的脚腕,煞有其事的说“我觉得这只猫不太喜欢我。”
越前龙雅也蹲下来,隔着铁窗,用手指逗那只猫。
刚刚还飞机耳的小猫咪,在原地踌躇了片刻,居然凑近嗅了嗅越前龙雅的手。虽然是隔着铁窗嗅的。
西岛真理震惊“它居然不怕你”
越前龙雅用手指摸了摸猫猫头“可能我比较讨猫喜欢”
西岛真理“”
她怀疑的看着越前龙雅,抓住他手腕拉过来,低头在他手臂上闻了闻。
越前龙雅茫然“你在干什么”
西岛真理振振有词“我怀疑你偷偷在手上涂了猫薄荷。”
越前龙雅笑出声西岛真理持续怀疑“涂了吧”
越前龙雅弯弯眼眸“没有哦。”
西岛真理“这不科学”
站在两人背后的医生干咳一声。
西岛真理松开越前龙雅的手腕,两手撑着膝盖站起来。越前龙雅也跟着站起来,两人给医生让开位置。
医生打开笼子将小猫抱起来,怜爱的摸了摸猫猫头“得了口炎吃不下东西已经很可怜了,还要被迫吃年轻人的狗粮,小猫咪真不容易啊。”
虽然是在怜爱猫咪,但医生偶尔哀怨的看过来的眼神,就好像拿着喇叭在冲西岛真理和越前龙雅喊那边那对打闹的小情侣,给我好好关爱一下单身狗啊
西岛真理把手背到身后,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地板,假装没有听见。
嗯你问越前龙雅
越前龙雅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因为两人要赶末班电车回家,所以不能留在医院等小猫咪手术。西岛真理给海棠熏发信息大概说了一下小猫咪的情况之后,就抱着自己的东西先和越前龙雅一起回家了。
等他们搭上电车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掉了。
末班电车人比较少,安静又带着一丝凉意。
忙了一天的西岛真理感觉到精疲力尽,困倦和轻微的头痛又爬上来。她抱着装满战利品的纸箱,身体往越前龙雅那边靠了靠,直到她的脸颊触碰到越前龙雅温暖的肩膀。
西岛真理的声音含糊不清“我好困靠着睡一会儿”
越前龙雅好像回答了她一句什么。但是西岛真理没有听清楚,她太困了,头痛得越来越厉害。
西岛真理做了一个噩梦。
一个非常模糊的噩梦。
似乎是在海边又好像能闻到植物的香气。
所有的景色都被蒙在一片模糊的色彩里,好像透过万花镜所看见的绚烂色彩。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西岛真理却本能的感觉到了害怕,似乎在这片糜烂的色彩里,潜藏着十分可怕的东西。
滴答
滴答
是时钟吗
还是某种液体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
她听见了更为清脆的一声,照相机按下快门的瞬间,所发出的声音。
咔嚓
西岛真理从噩梦中惊醒。
她差点直接摔在地上。但在摔下去之前,越前龙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怀里。
没有抱稳的小纸箱滚落在地,里面的立牌和吧唧卡片散了一地。
西岛真理死死按住心率过快的心脏,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惊醒的瞬间什么念头也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才是对的。
直到
她的手腕被抓住,另外一个人的体温通过身体接触传递过来,她听见越前龙雅沉稳的声音“做噩梦了吗”
西岛真理抬起头,楞楞地看着他,眼睛里还在掉眼泪。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哭,整张脸都是苍白的但这样看着越前龙雅,西岛真理感觉自己慢慢能喘过气来了。
她缓缓松开手,胸口的衣服被抓得皱皱巴巴。
“做了个很吓人的噩梦。”
越前龙雅把她按在位置上,自己起身先将滚落在地的周边和本子都捡起来放回小纸箱里。
坐在隔壁的年轻白领忍不住关心了一句“小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哮喘或者心脏病啊”
西岛真理逐渐缓过神来,但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小幅度的摇了摇头,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可怜兮兮,又乖巧的模样“我没事刚刚做噩梦吓到了而已。”
越前龙雅把纸箱放到两人脚边,用手掌擦了擦西岛真理的脸。
西岛真理还一脸茫然“我脸上有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