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鹤丸,你知道我察觉到了什么吗。”
“在灵力探查时,她那具身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具义骸。”
鹤丸国永动作一顿。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顺着自家审神者的说法说了下去。
“今天那位是”死去之人
没有自己的肉身,倚靠着技术的产物活动在世界上。
除去这个可能他想不到别的。
“我去问问活击,那个家伙在这方面权限比我高,而且了解的也比我多。”
原本这种事情花丸审神者完全可以不管。
但是,他还是去找了另一位朋友。
或许是巧合,向来繁忙的活击审神者今日意外的有空闲时间接通了花丸审神者的联络通讯。
“义骸”
听完了花丸审神者的话,活击审神者写字的手一顿。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在挚友提起这个话题后下意识的观察了下四周,确保周围无人在场后才继续开了口。
“你碰到使用义骸的人了,对吗”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是,对,那是义骸,是某位付丧神亲自找上时之政府后拿到手的、时之政府唯一的特殊义骸。”
“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密,花丸,这件事情的保密级别有多高你很清楚。”
花丸审神者不说话。
片刻后,他只问了一个问题。
“使用这具义骸的审神者,她在使用时是什么状态”
原本的身躯呢
为什么会使用义骸,是有什么状况
活击审神者察觉到了挚友的异样。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给出了官方的说明。
“只有灵魂状态才能使用义骸。”
抱歉,我给不出你想要的答案。
出来一趟后望月千奈娅确实交到了新朋友。
但比这件事更重要的收获,是她开始以另一种角度去思考自身。
作为这件事情的主谋,小乌丸在见到望月千奈娅的第一面就察觉到了自家审神者和先前的不同。
尽管望月千奈娅试着遮掩,但日本刀之父确很轻易的看穿了她的真实情绪。
乌鸦童子没有多说话,只是注视着面前的孩子,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姬君。”
“吾一直就在这里,吾先前说的话皆为事实。”
他会一直看着她。
尊重她的所有选择,同样也做好了帮她的准备。
“我知道了,小乌丸殿。”
“多谢您的照顾。”
相较于从前,望月千奈娅显得平静了许多,没有试着撒娇,也没有露出什么笑容。
她只是很认真的向面前的太刀道谢。
在告别了等着自己归来的小乌丸后,望月千奈娅毫不意外的在拐角处看到了坐在走廊上喝茶的三日月宗近。
大致上已经猜到了本丸里面究竟有多少刀在为自己担忧的望月千奈娅忍不住感到鼻尖有些酸涩。
那种自己一无所知的快活,但在猛然清醒过来后却发现背后无数人默默守着的感觉,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髭切殿在源氏的部屋。”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今日发展的三日月宗近抿了口茶,在望月千奈娅询问前将答案给了出来。
他略略抬眸,望着面前的审神者,最终只是轻叹一声。
“去吧,小姑娘。”
“嗯。”
轻声回应,得到了答案的望月千奈娅头也不回的朝着目的地前进。
她走的有些急,像是害怕自己稍有迟钝就会反悔般。
而在源氏的部屋内,髭切则正盘腿坐在桌前。
浅金发色的太刀付丧神单手撑着下巴,盯着面前的烛台似乎是在发呆。
他的手指轻敲膝盖,像是在等候着什么,直到微弱的脚步声落入他的耳内,他才缓慢的抬起头来,将视线转移至门口。
“呀,审神者大人真的选择到我这里来了。”
太刀如往常般露出个温和的笑,金色的眼瞳微微眯起,恍若平常般发出邀约。
“我不会再给审神者大人你反悔的机会了哦”
犬齿若隐若现,太刀付丧神声音轻软,却在这一刻撕开了些许伪装。
就像是给出忠告,又像是狮子决定展露出獠牙,奇异的矛盾感在此刻交织在名为髭切的付丧神身上。
而望月千奈娅回应他的是推开了阻挡在面前的门。
隔绝着付丧神与审神者的门被拉开,跨入屋内的少女径直走到了付丧神面前,坐在了他的对面。
明明同处一室,隔着桌案,之前共处时能够依偎在一起的一人一刀此刻却遥远的像是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髭切。”
似乎是第一次打量、认识面前的太刀,望月千奈娅在细细观察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