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指路打郭靖,后来又用同样的方法让傻姑去打灵智上人。作弊作得那叫一个趾高气昂,理直气壮。
我心想有他这个外挂在旁边,总不至于会吃亏,正四下寻找一块称手的板砖当武器。只听裘千尺忽然说道“你们这调情的称呼还挺特别的。”
她跟公孙止还真不愧是夫妻,公孙止见到杨过和小龙女时好像也说过这么一句台词,不过杨龙二人那是真的情侣,我和黄药师却不一样。
“其实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给裘千尺解释道。
“我知道,你们不是真的师徒,是情侣嘛。我看得出来的,你不用解释。”裘千尺说道。
这误会大了,而且这姑娘貌似是个恋爱脑,有点跟她解释不清啊。
我这脸皮厚对这种误会倒是不怎么介意,但黄药师不一样。万一他要是介意,再联想一下梅摧花的英勇事迹,他很可能会觉得我跟他做朋友其实是贪图他的美貌,对他另有所图。那我还能不能回桃花岛,能不能住海景房就很有问题了。
于是我转头对黄药师说道“解开她穴道,打就打吧。”
打起来她也能少说两句。
裘千尺道“虽然你不是我对手,但我肯定打不过你这情郎。他又这么小气,哪里舍得你吃亏,要不我们还是比轻功吧,你轻功挺俊的,我不一定赢得过你。”
轻功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我正要答应,却见黄药师微微一笑,看着裘千尺说道“你这姑娘好不狡猾。”
我一听当即醒悟,这一比轻功,她立马跑远了,虽然我们也追得上,但少不得又要废一番功夫。她从一开始就在言语上下功夫,引我顺着她的话说,然后一步步把话题带到轻功比试上。不得不说,这裘千尺真的挺狡猾的,难怪鳄鱼塘二十多年都没弄死她。
我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还好你智商在线。”然后指着裘千尺说道“封了她的哑穴。”
“不必,算算时间,王处一他们也该到了。把人交给他们,该怎么处置随他们去。”
他刚说完,王处一和丘处机果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将裘千尺交给王处一,我和黄药师便告辞了。
临走,只听裘千尺忽然说道“喂,那拿玉箫的小情郎,你就是那个废了我大哥武功的人是不是”
黄药师立定脚步,却并不回头“是。”
“是为了你身边那小情人吗”
卧槽,她这话什么意思要拿我威胁黄药师吗
黄药师自然不会再理会她这种无聊的调笑,当即弹出一粒石弹封住她的哑穴。
我转头看向裘千尺“叫你嘴欠。”,再转头看向黄药师“早让你封她哑穴你不听。”
黄药师却只是笑了笑,不作回答。忽而一个斜步,抽出丘处机背上的长剑,刷刷两剑划在裘千尺的手腕上。俯首对裘千尺说道“就像我现在废了你的武功一样,不为什么,兴之所致罢了。”
说完将长剑扔给丘处机,对我说道“我们走。”
裘千尺啊裘千尺,你这算是彻底打错算盘了,我都给你解释了,我跟黄药师不是情侣你不相信,拿我威胁半分作用没有不说。黄药师这人是肯受人威胁的吗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王处一听了裘千尺的话,转头看着我跟黄药师,惊讶得合不拢嘴“梅姑娘,她说的是真的吗黄岛主跟你”
你还真有胆子问啊,没看到裘千尺的下场
我和黄药师还没回答,丘处机却大咧咧地一挥手“王师兄莫要听这妖人的胡言乱语。人家梅姑娘是有夫君的,再者黄岛主是她的师父,你怎么能跟着这妖人瞎起哄呢”
黄药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你什么时候有的夫君为师怎么不知道”
当时不过为了糊弄丘处机编了个借口,没想到这道士竟然给当真了。我现在要怎么去变出一个夫君来
我这正踌躇着该怎么回答,那边王处一自己却幡然醒悟了,笑呵呵地上前道歉“是贫道糊涂了,刚刚听这妖人胡说一通,信以为真,却忘了梅姑娘的夫婿贫道当年也是见过的。”
这回换成我吃惊了“什么你见过”为什么你都见过了,我还没见过王处一你究竟是怎么幡然醒悟的,都醒悟了些什么
“当年姑娘在华山之下已经收了段公子的定礼,段公子已然算是姑娘未婚夫婿。贫道一时糊涂,听了这妖人胡言难免有些胡思乱想,还请岛主姑娘见谅。”
“原来是他啊。”我想起了当年华山论剑,下山的时候那位段公子好像给了我一块玉佩,当时王重阳等人还说我不守礼节私相授受什么的。
王处一说完,和丘处机押着裘千尺离去。
我仍沉浸在当年华山论剑的回忆中,身旁有人凉凉地问道“还在想你的夫君吗”
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是啊,好多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冷了几分。我抬头瞅了瞅天上的月亮,心想这天也没变啊,怎么气温就变了呢。
“他是叫段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