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朝一旁的一棵大树跑去,跟个考拉似的手脚并用往树上爬去。
刚爬到一半,只听哈哈一声长笑,衣领被人抓住提到了半空中。
“你还真成一只猴了。”黄药师哈哈笑着说道。
“明明是考拉好吗”我不服气地说道,虽然都是爬树,但我觉得考拉比较萌。
“考拉是什么猴子的一种吗”他好奇地问道。
我很想扇自己一巴掌,这考拉不也不是人吗,有什么好跟他争辩的。
“不错,这考拉就是猴子中的邪魔外道,最是离经叛道,率性放诞的一种猴子。”不是骂我是猴子吗,哼,你也别想占便宜。就是欺负你没见过考拉
黄药师不以为然地点点头“看来是个同道中猴,改天得捉几只去桃花岛给我作伴。”
“祝你好运。”此去澳洲也不知道有几千里,就目前的交通条件,你这辈子也不用肖想了。
“那也不需要多好运,眼下不就有一只吗”
我
初见陈玄风
舟山是去往桃花岛的陆地口岸,我站在舟山的码头,望着茫茫大海,思考思考再思考。
在上华山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什么,只想远离江湖恩怨远离原著剧情远离梅超风悲催的命运。但自从在华山上看到了欧阳锋的注射器,我发现在这个江湖很可能有一个和我来自同一时代的同乡,我很希望能找到这位同乡,然后抱住大腿穿越回家。
但要去哪里寻找这位穿越同乡就是个很棘手的问题,欧阳锋手里的注射器是一个线索,但我没胆子去问他,更没能力去查。就这么昏昏浑浑混混地思索着将来,我便和黄药师一路游山玩水地走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来到了舟山的渡口。
他已经去顾船了,但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去桃花岛。
去了,原著中属于梅超风的剧情就此揭开,我是否要接受这悲催的命运安排,去了,就真成了黄药师的徒弟,我是否还能这样和他这样以朋友的姿态,平等以待。去了,不管是否依照原著剧情发展,荒岛孤悬,在那与世隔绝的桃花岛上,我是再难有穿越回现代社会的可能了。
可这要是不去,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继续找个有钱人家打工还是去大理投奔段煦我只是在他受伤时给他当了个临时护工,这小子会收留我吗
“愣着干什么上船啊。”黄药师站在甲板上朝我喊道。
to be or not to be
这是个千古难题啊,我仍在思考着犹豫着纠结着。
忽然脚下一空,身子被人拎到了空中,身在半空我转头看到一袭青衫,和一张早已见怪不怪的的面具脸。再次落地时,已经站在了乌篷船的甲板上,黄药师放下我转头对船家吩咐“开船。”
我站在甲板上,脚落了地,心却不曾落实,随着船晃啊晃。
或许,最好的选择就是不选择吧。
阳光在蔚蓝的大海上凿出片片碎金,海风阵阵,推着帆船驶向桃花岛。时值初春,远远地看到岛上有几株早春的桃树开了花,风过之处,扬起一片粉色轻云。在这蓝与红的交界处,画笔轻扫,描了两个黑点,似是两个人影立在岸边。
波涛阵阵,海涛中有翻腾而起的鱼儿摔到船板上,蹦跶两下,有的跃回大海,有的就此不动,被火辣的太阳晒成鱼干儿。我靠在船壁上,看着这些命运不一的鱼儿,心中也是思绪翻涌。
梅超风前半辈子过得很悲催,为什么,因为她投胎投错了,彻底站到了中下贫农那一个阶级层里。梅超风后半辈子活的更悲催,为什么,因为她跟陈玄风合偷了九阴真经,然后私奔,被追杀,瞎眼,最后被一掌拍死。
剧情回忆完毕。总结一下,梅超风的命运从杯具转向餐具的关键点在于陈玄风和九阴真经。因此,只要别去碰这两处敏感点,命运这只受是不会像原著安排的那样一面痛苦一面黯然销魂。其实,仔细一想这九阴真经还是其次,陈玄风才是关键中的关键,毕竟梅超风偷九阴真经是就是为了和陈玄风私奔来着。绝对不可以和陈玄风这屁小子发生任何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对,正当的也不可以。
抱着这种珍爱生命,远离陈玄风的态度,我第一见到了梅超风在原著中的官配,传说中的黑风双煞,射雕中的重量级炮灰陈玄风同志。
跪在甲板上那人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了身黑布衣衫,低着头,以那种变声期特有的公鸭嗓子开口说道“弟子玄风,叩见师父”。说罢仍是垂首跪在那里。直到黄药师说“起来吧”陈玄风才抬起头来。他这一抬头,我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当心完全是多余的。
红肿不一的青春痘星罗棋布,各自为政地生长在一张泛着油花的脸上。这张脸实在太素颜,太生态了,太需要s一下了。对这这样一张脸,且不说陈玄风梅超风两情相悦的问题。反正我是不会对其产生一丁点的旖旎念想的。
黄药师在陈玄风站起来的那一刻,忽然伸手往他的头顶拍去。陈玄风侧头避开,伸手一格,本欲挡住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