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复吧”不然怎么如此熟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听到慕容复三字,黄药师面色一改,半是向往半是叹息地说道“如斯人物,可惜,可惜”
继唐僧版黄药师后,我又再一次地被惊到。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这应该是在赞扬慕容复,而且语气里有轻微的崇拜。且不说他怎么知道慕容复这个人物的,就黄药师这种生性高傲的人,能入他眼里的人本就没几个,天下五绝中的其余四绝,也没几个是真让他心悦诚服地看待的,更别提崇拜了。为何这样一个人气爆棚的射雕傲娇男会会对一个天龙炮灰男如此赞赏
“你是如何知道慕容复其人的”黄药师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看电视,我能告诉他实话吗不能。
“嗯,以前在蒋员外家上班时听人说的”我随口编道,本想问问他为何对慕容复的评价这样高,但从眼下这种情形看,还是少生枝节为妙啊。
“上班”
还是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我假笑着模了模毛驴的头“这毛驴真漂亮啊,呵呵呵。”
郭靖的小红马是相当于一辆千金难买的布加迪,韩宝驹的追风黄算得上是辆法拉利,黄药师骑的那种枣红马虽然不出名,但是是那种随处可见脚力好动力足的马,由于它的常见性,勉强算是辆大众捷达吧。
而我骑的这玩意,哼,充其量就是辆电动摩托,虽然一同行驶在机动车道内,但人家黄药师已经奔出老远,它还迈着慢腾腾的驴步,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往前追赶着。
以上是我对古今交通工具的对比总结,总结结果有些不尽人意。好吧,我知道自己应该知足的,起码这傻驴没脾气,骑着也平稳,没有将我摔个狗啃泥,也没将我全身骨头颠散架。冲着这些,我还是应该满足的。我看着道旁一同往前爬的乌龟无奈地安慰着自己。
黄药师还算厚道,总是将马控制在离我两百米左右的前方跑着。等到了天黑或一同投了客栈休息,或寻个土地庙一类可落脚的地方休息。如此赶路,效率其实不比走路快到哪里,等到了颖州时已是冬末春近的时节,柳绿春来续,河面冰初解。我们便弃马乘船,南下而去。
因当天到了渡头的时候天已经晚了,没法单独雇船,我和黄药师便与五个人同乘一船。那四人之中,有一个是个儒生,带着个小书童。一个褐衣老者,背上背着长剑,一望而知是江湖中人。一个是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腰间带刀,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女人,手中抱着个罐子。她一上船,其他人便蓦地退开两步,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朝河中吐了一口唾沫“晦气。”
白衣女人是个寡妇,手中抱着的是丈夫的骨灰,打算送回自己的故乡安葬。
小书童对她说道“这位娘子忒糊涂了些,你应该扶棺回乡,而不是这么一化了之。”
白衣女人说道“我一人孤身上路,多有不便。”
老者说道“那就应该找你家里的叔父兄伯做主,怎可自己拿主意呢”
我听到这里多少有些窝火,人家老公都死了,这些人不说安慰几句,竟然还在指责寡妇对尸体的处理方法。
“叔父兄伯将我家官人的田地分了之后便说此后与我再无瓜葛,连棺木都不给买一副。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寡妇说着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这寡妇也太惨了些,家里都是什么畜牲亲戚
带刀的男人说道“什么世道不都是这样,要怪只能怪你男人死得早。”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吗我好想给他一巴掌,可惜我不会武功。不过,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粒石弹飞了出去,打在了男人的手上。
带刀的男人大吼一声“是谁暗算老子有种的站出来。”他想抽刀,但右手被石弹打中了穴道,无力出手。
男人的眼光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忽而转向老者“是不是你这老不死的活腻了,敢向我动手”
“你胡说什么,打中你的分明远处飞来的暗器,老夫一直坐在你旁边,出没出手你没看到吗”
男人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是黄药师向他扔的石弹,讪讪地坐下。就在这时,只听那一直默不作声的书生朝寡妇说道“这位娘子,既然叔父兄伯分走了你家官人的田地,你便应该让他们瞻养你,怎可自己带着亡夫独自返乡。”
寡妇抹了抹眼泪“他们要是愿意养,我还用得着千里迢迢地返乡吗”
书生“可你这样孤身上路,总是于名节有亏的。你看这船上坐的都是男人。”
那寡妇明明是受害人,她被人逼得抱着骨灰回娘家,她根本没有选择,这书生竟然还在指责她的不对。
只见寡妇听完神情越发哀戚,目光不时地飘向河面。这群王八蛋再继续说下去,这寡妇估计就要抱着老公的骨灰跳河了。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插口道“谁说都是男人,我就是女人。”
带刀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一个黄毛小丫头算什么女人,哈哈哈。”
那书生也转过头来“这怎可一样,就算姑娘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