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2(10 / 17)

成是他干的。”

尼玛,你都不知道欧阳锋的为人,就如此肯定这事情是黄药师做的哪有这样的逻辑

欧阳锋是西域人,长相与中原人天南地北。黄药师时常带着面具,看上去是副死人脸皮。这二人都是长相奇异,身材颀长的人。古代没有照片,江湖中人大多不通文墨,会画像的也不多。这样根据特征众口相传,以至于黄药师让黄药师背了黑锅。

“哼,这人手段如此毒辣,平日里的坏事只怕也没少做,叫我看洛阳金刀纪家的小姐”路人甲从洛阳到衡阳,从衡阳到咸阳,把能泼的脏水都往黄药师身上泼了个遍。

这几个草包如此污蔑他,连我都淡定不了,想过去抽他两耳光更别说黄药师了。只见脸上的浅笑已经渐渐变冷,我想他下一步动作应该是一拍桌子然后飞身而起,海扁他们一顿,才是正理。然而,我看到的事实是,黄药师招呼小二结账,付钱,走人,看都没看三人一眼。待我们走出客栈之时,那三个草包已经将他形容成掳掠,无恶不作的江湖魔头,他仍是不发一言,结了账,放下茶杯,信步踱出客栈。

走出迎晖客栈时已傍晚,落了数日的鹅毛雪总算消停了片刻。雪云散尽,暮霭微曦之中,金黄的夕阳映着皑皑白雪,别是一番瑰丽景象。

“他们那么说你,你不生气吗”我回头看了一眼百步开外的迎晖客栈问黄药师。

我真的很好奇,他不能为华山论剑的结果释怀,让我觉得他不像是射雕英雄传里那个洒脱自如的黄药师。但在被人污蔑时,他又像没有听到一般,一脸平静,难道他真的不介怀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黄药师反问道。

“他们这样污蔑你,败坏你的名声,传出去似乎与你不利啊。”

“那又怎样”

他的又一声反问让我一时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原先以为他大抵会说些跟这种人不配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等这种傲娇话,然后在心里干生气。谁知他竟会意再反问于我,倒是让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

见我不说话,他冷笑一声说道“就算炼化尸粉的真的是我,就算我真以活人来炼药,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是能将我剐了,还是将我烩了”

是啊,就算他真的掳掠,无恶不作。这些徒有正义的小啰啰又能把他怎么样。这天底下能奈何得了他的也不过就那四五人而已。所以,何必跟这些无名之辈认真。在射雕的后半段里,黄药师被郭靖柯镇恶全真七子等人误会也不愿解释,难道也是因为实力上的自信,而不是怕跌份

“说的倒也是,像你这样的人与他们生气,就是抬高了对方的身份,反倒便宜了他们,划不来的。”我开着玩笑与他说道。

黄药师偏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算计的倒更清楚。”

“那当然,名师出高徒嘛。”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咚地一声,后脑勺挨了一下。我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黄药师。干嘛打我,难道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你这高徒可还想得起谁是你师父,嗯”那上扬的尾音,上扬的唇角,使我忽然醒悟,于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只当他是个朋友,忘记了说那些乱起八糟的拗口称呼,忘记了古代的天地君亲师,忘记了那所谓的纲理伦常,尊师重道。难道他很介意他这样说是不是在提醒我,提醒我不应该如此目无尊长可是他不是一向都不在乎这些世俗之礼的吗

嘿,真是的,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一开始拜师的时候,尊敬师长的态度本就没那么虔诚,再后来师父前弟子后的敬语自称,也不过为着他饭票的身份而讨好他。既然中间缺了那么一大段,他都不说什么地照付账单。以后我也懒得再装下去,就这么着吧,随心所欲地相处。也没多少日子了,等到想到了以后要去哪里,各走各的,谁还会在乎那么多来着。

“我这高徒的师父不就是你吗,唉,瞧你这记性,怎么连这个都记不住,我成为高徒的可能性还有待商榷啊”我在一旁故作忧愁地叹着气。

听了我的话,黄药师明显一怔,或许他想不到我会这样满不在乎,胆大包天地回他一句。他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忽而笑了。

自下华山来的这一天中他笑了三次,一是他笑着为我解释欧阳锋与丐帮的恩怨,而是冷笑着解释他为什么不与路人甲乙丙生气。这两次笑多少有些勉强,有些负气。而现在,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知笑而为何,只是那眉梢眼角却写着尽兴。

打马天涯看落花

柳芽新绿,飞燕衔泥,冻土新融的土地上钻出一两丛青翠的小草。

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寒意,但已经足以吹化池面的坚冰。是以,我和黄药师行到颖州时便弃马乘船,改走水路,去往庐州。

说是弃马乘船,实是不得已之举。

因为

我不会骑马

离开华山后不久,黄药师不知从哪个大户人家找来两匹骏马。我看着他手里两头高大健壮的枣红马,激动得凑过去左瞅瞅右瞅瞅。别笑话我没见过世面,现代马场的会员费高得惊人,哪是我这种苦逼的工薪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