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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怀里的人就跟吓傻了似的,他将她抱到马背上后,问她好几句话都不知回答。
赵时隽的手落她背上轻拍了一下,随即却微微僵住。
他皱了皱眉心,又将手搁回了缰绳,将马催走。
回府里后,茶花便昏睡了过去。
赵时隽回房换了衣服后,冯二焦才同他汇报,“茶花那边大夫看过了,说她是受到了惊吓,兼之心神耗费,睡一觉不妨事的。”
不仅是茶花,萧烟娘那边吸了不少迷香,怕是要睡得比茶花还久。
见男人面无表情地坐下,冯二焦才又小心翼翼道“您方才为何要与茶花同乘一匹马”
赵时隽却冷冷地瞥向他。
“她揪着我不放,我难不成能把她的手给剁了”
“怎么,你是什么意思”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挑起唇角冷笑,“还是说你是想说我看上她了”
冯二焦面露惶恐,连忙摇头。
他哪里敢这么说啊,这主儿说割舌头,就把袁寂的舌头给割了。
往日里他特立独行,便是茶花不肯松手,他又不是推不开她
这桩桩件件都让冯二焦心里犯嘀咕,但他哪里敢真说出口。
可他的话显然已经惹得男人原本不豫的心情更是火上浇油。
赵时隽把玩着手里的玉杯,动作越来越快。
从小到大,不管是吃穿用度,他什么都挑顶好的,稍微次一点的,他压根就不看进眼里。
眼下茶花在赵时隽眼中无疑就是个面目丑陋的次品。
他要真对她动了什么念头,那岂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发展一下感情线的进度,女主的小脸就可以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