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会勉强回一回,后来不耐烦了,就只看。
他一条一条的往上拉,那些未听的语音时隔许久,宛如压在箱子里蒙尘,也重新放出来。
“亲爱的,我今天想吃火锅,但是我回去以后一定首先洗头洗澡洗的香香的再上床,好不好嘛。”
“”
江观澜把手机按灭。
阮馥。
以前是很主动的女人。
开了暖气的房间,早已经被屋外吹进来的冷风散灭,江观澜也不知道冷似的,只穿一件秋季真丝睡衣,咬碎了嘴里的薄荷糖。
热搜什么东西,一瞬间闪过他的脑子,江观澜重新向上翻动以前的聊天记录。
那是去年阮馥发的一条消息,她当时应该是有点儿生气,说她在娱乐新闻上看见他了。
二月份的时候。
江观澜揉了揉唇角,他记得那段时间他在忙一个军工项目,哪儿有时间去看新闻。
再说娱乐新闻,他几乎都不会点。
就这样,翻着翻着聊天记录,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一点,把以前阮馥发的消息和语音都过了一遍。江观澜支起下巴,重新看到最后一条,指尖点动,回了一句哦,没什么事,晚安。
一愣,他勾笑,都分手了,他这是在做什么呢长腿踩回地毯上,扔了手机,仰头吐了一口浊气,眉宇风流不减。
掀开被子,凉凉的,江观澜挑了下眉,又重新去把阳台门给关了。
暖气在室内满满弥漫,江观澜一个人躺在又大又冷的床上,十分钟。
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