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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没有比您更值得幸福的人了”

“不要、不要吵架,别不要我们呜,别丢下我”

4

糟糕,是误会。

你像个无法向孩子解释自己没有抛夫弃子的老母亲,虽然你和夏油杰并不是这样的关系,但让孩子们如此不安你还是十分愧疚虽然前两天禅院惠走到你面前说了句不要在人渣堆里找男朋友。

慌乱的你对哭泣的孩子束手无策,在解释了八千字无果后,只能如同将刀尖刺入夏油杰胸口般的,将手机丢进传销大师怀里。

面对狐狸震惊的目光,你选择与手中这杯水战斗到底,埋头咕噜咕噜喝水。

这态度好像取悦了盘星教教主,擅长揣测人心的夏油杰喉咙里挤出笑声,你眼观鼻鼻观心,听着男人三言两语安抚菜菜子崩溃的哭嚎,心里不禁对他的职业技能产生钦佩。

不安地摆弄遥控器,狗血爱情偶像剧也许是不错的选择,在男女主分分合合到第三次告白的时候,夏油杰终于彻底平复忧心家庭破裂的小姑娘的哭腔,你也在男主角那声震慑人心的告白台词前听见夏油杰挂断电话的声响。

“答应了等孩子们回来就去海洋公园。”

夏油杰向你整理这场战役的割地赔款,在孩子面前毫无底线的你连连点头,心里想着该怎么从油盐不进的大狐狸嘴里套出到底出了什么事。

“答应了要去野餐。”

“好。”

“还要去给美美子抓娃娃,给菜菜子买新手机等她们回来就去吧。”

“嗯。”

“惠说再让你哭就把我干掉。”

“嗯诶”

男人拉了拉被子,春天被子略厚,他随意套了件不出门的短袖当做睡衣,裸露的胳膊肘隔着你的长袖睡衣布料,紧贴小臂。

作为教导禅院惠的老师,夏油杰枕着蓬松靠枕半躺于你身边,你们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兼同床异梦。

“要逃离太阳系吗。”

他突然冒出这么句极具浪漫主义与少年意气的话。

“哈”

你懵了。

“别惊讶,只是走在路上听见的歌词。”昏暗灯光中他的眼睛熠熠生辉,绛紫的烟雾笼罩着你,床头柜温馨的光线微薄,挣扎着将夏油杰温柔的神情挤进你记忆里。

“突然想说些话,你不是总是跟菜菜子美美子吐槽我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吗”

二十岁的盘星教教主,和过去那个咒灵操使很像。

夏油杰温润地笑着,旧时光覆盖残酷现实,光勾勒出容颜线条。

他的头发很长,但没有到你记忆中的长度,距离下次危机还有七年,你想神明应该能原谅你一夜的懈怠,不知为何迷雾般的困倦涌上大脑。

你说不出话,半梦半醒间只能听着夏油杰的话语,任凭男人将你搂在怀里,一字一句回顾往昔。

床头柜上点了熏香,烟雾徐徐缭绕。

“之前看电影,讲的是一个人重生到过去,因为知晓一切悲剧而不停挽回的剧情毫无疑问是美国片啦,他们特效做得挺好。”

他难得轻快地说,这些年少见的、不是那种演讲时的浮夸表演,而是货真价实由内而外的正面情绪,“那时候、好像是三年级,悟好笨啊,怎么会以为真的是吃多了凉面呢。”

“那个电影给了我一点启发,但太荒诞了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真的,虽然对猴子而言咒术也不可能是真的。”

你的枕边人今夜很不对劲。

名为夏油杰的人是顽石,是固执的笨蛋,是过分执着意义的家伙。

可现在顽石碎裂,突然开了场坦白局。

他沙哑的声线缓缓陈述,揭开埋藏于过去的伤疤。

“后来你屠村叛逃,悟问我、硝子问我、夜蛾问我、辅助监督问我、窗问我”

“你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吗”

夏油杰陷入沉思,五指托腮,另一只胳膊将你环住。

此刻,小小的卧室封闭,香薰的烟雾缥缈,奇幻香气令你晕晕乎乎,男人的臂弯和大型暖宝宝无异,刚喝下的水潺潺暖流回荡于这具身躯。

像极了当年那间隔绝烟火的居酒屋包厢。

你无法动弹,无法言语。

“你总是说,我什么都不说。”温柔的光线簇拥咒灵操使的面孔,他在说这些话时没有看向你,眼睛涣散着将视线落于辐射的电视光波,冷色光涌动于他的五官,眼瞳中是错杂无聊的电视剧,“这句话应该说给你自己。”

“在走上这条路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说呢”

灯光中的夏油杰线条柔和,混沌的香气与他醇厚的嗓音组合成囚牢,他看着怀里的你半睁着眼睛,显然是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却还是用那种包容的、疑惑的、令人咬牙切齿却也不得不承认柔软的目光望着他。

男人面容冷峻,他长得很好看,不是挚友那种精致到不似凡人的艳丽,而是伴随檀香慈悲的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