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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去做对吧,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对不起,我道歉,是我的错。”

它好像在哭,不准你哭泣的另一半灵魂自己倒是哭嚎起来,它哽咽着“可是我总该得到什么吧我总该能挽回什么吧我、我总该,护住他吧”

你木然地听着,泪水模糊视线,脑子乱糟糟一团的你实在想不出办法,只能在意识到流泪后开口,盯着茶盏发呆“夏油,别看我,闭眼。”

“嗯”

刚讲完任务所见所闻的夏油杰抿了一口茶水,视野被杯盏遮挡,听你这要求一愣,随后蹙眉疑惑。

“怎么啦,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但他还是闭眼了。

绛紫色的眼眸合上,咒灵操使在你面前松懈地歪头,漆黑中听见你颤抖着声线问,好像只是一时兴起所提出的餐桌小问题。

“如果一个人要做不好的事,但又意识不到那是不正确的,我该怎么阻止呢”

4

咒术师的未来不是尸山血海

作为清醒的旁观者,你可以义正言辞对这个说法进行正向劝导,用阳光积极的情绪浓缩为千篇一律的糖果,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可以改变夏油杰的想法。

可一个人的想法怎么会轻易改变,世上每个人都知道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每个人都知道那些大道理,可真正自己迈出去的又有几个

你没办法,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可明日山村任务迫在眉睫,你只能任性地让夏油杰是闭上眼睛,不让自己无声哭成一团的样子让他看见。

可他肯定知道了。

眼泪坠入茶盏荡开涟漪,巨大压力下你无声啜泣,甚至打湿了脸颊上的纱布,伤口隐隐作痛。

他心最细,有问题又什么都不说,灰原带特产都第一反应挚友喜欢吃什么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你拙劣到浮夸的演技。

夏油杰只是不说,他只是在对你、在对所有人让步,他以前从来不会说那么多话的,以前都是你在喋喋不休,他包容地注视着你,偶尔发表几句自己的看法。

他疯狂又脆弱,对荒唐的大义执拗到一条道走到黑,看着温和实际上偏执的要死。

你该怎么办,你要怎么做,你要怎么才能拉住他的手

一个人怎能成为夺取他人性命的审判天平,难道善与恶都由一人一面而评判杀戮这件事绝对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啊夏油。

认识夏油杰的人,一般都会称赞黑发少年一声成熟可靠。

邻居的婆婆,父母的同事,从小到大的老师,打打闹闹的国中友人,再到直觉系行动的五条悟和懒洋洋旁观的家入硝子在社会定义上,不管怎么看夏油杰都是个可靠的、善于调节他人压力的人。

所以,理所当然的。

坐在餐桌对面的少年,在苦夏来临的第一声蝉鸣响彻前对你开口了。

他不知道你在为什么而哭泣,夏油杰只能用最客观的方式去尝试破解这个问题,尚不知晓灰原雄死讯的咒灵操使沉思,最终只能将最正确的答案陈述。

“那就跟他举例子,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个人、引导他意识到”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闭眼的夏油杰卜缓慢地、以既为你的哭泣担忧,又为你在依靠他而温和的声线安抚道。

“那是个错误的决定。”

咒灵操使痛苦的源头,一切颠覆的开始,使扳机崩溃的最后压力在少年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扣响。

夏油杰笑着劝慰,你睁大了眼睛。

你听见你的人神说

“去向他证明吧。”

“那是错误的。”

此时此刻。

乃命运奏响之时。

“你说的哦。”咒灵操使听见对面的女孩止住啜泣,呆呆地追问,“你说的,你说过的。”

“夏油,不要骗我。”

你说。

“不要再骗我了。”

5

记录2007年 9月

东京咒术高专三年级,一级咒术师 xx 脱离特级咒术师夏油杰一人前往任务地,咒杀致112名居民死亡

根据咒术规定第九条

判定她为诅咒师并需将其处刑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不太擅长写刀,其实

也不怎么会写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