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都不敢喘呵护长大的闺女,居然跟爹也有不能说的事了。
偷偷看了陈勇严的表情,陈惜很内疚。
“就是就是良良父母的事我说了真的不好,爹你别这副表情嘛”
像是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那么伤心
“良良真的没事吗爹”
陈勇严没好气的回答“没事你爹我当年在战场上,比这重的伤多了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要不是这小子受伤了,恨不得现在把他丢下马车,抢自己的女儿
他浑然忘了以往把赵山良当女婿看的心情了。
陈惜扒着车窗看到医馆,喊竹青停车。
陈勇严“继续走”
“爹,你生他的气等他好了啊我们先给他治伤好不好”
陈勇严气的胡子翘了起来“我生他什么气他这伤去医馆传出去你们怎么说连我都不能告诉的你能公诸于众吗”
是她狭隘了。
“再说,他这个伤,我已经包扎止血了,再过俩时辰也没事”
陈惜慢慢挪到陈勇严旁边。
“爹爹我错了”
小嘴巴瞥着,大眼睛偷偷看陈勇严,手指绞啊绞。
“错哪了”
“不该猜测爹吃良良的醋,误会了爹。”
知错能改是好品质,她从小到大认错都很利索。
“你最大的错不是这个。”
“不该跟良良去那里,我们还小。”
陈勇严看着什么都懂的女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