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黄先生是秀才,年过四十有余,学堂也是开八九了年,考上童生、秀才的也大有人在,黄先生束脩是半年十五两,只是黄先生比较严格,万里这性子”
后头的话姚氏没说,周家人也知道啥意思。
“最后一位是吴先生,也是秀才,不过还不到四十,学堂也开了四五年,倒是没教出什么特别拔尖的人出来,考中的秀才的没有,束脩也是最便宜的,十二两半年。”
周云皱着眉听完,心里没有一个满意的。
张先生举人出身又年轻自然不可能不想更进一步,到时候又要自己学习,又要教书,怕是精力不足。
吴先生开学堂也不算短,一位秀才也没出,相比请两位就逊色很多了。
黄先生倒是还可以,学堂开的久,年纪也大了,想来是对科举不想太多,专心教书了,走的中庸且性格严厉,就怕万里会起逆反心理。
越想周云越觉得没一个合适的,周老根他们也不懂不发表意见。
读书、科举,读书、科举
周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