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乌笃人,是不是真的是我朝最大的威胁。”
穆楚笙也看向岺关的方向:“乌笃人自然是一大威胁,但威胁最大的,是为了拥兵自重,养壮了乌笃人的镇北王。”
静安公主嗤笑了一声,手拍在平台边缘的栏杆上:“你倒是胆大,什么都敢说。”
穆楚笙靠近一步,站在静安公主身后,淡淡道:“乌笃人虽然喜欢骚扰边关,但一开始只在日子过不下去的入冬前来打草谷。
自从镇北王代代镇守边关之后,年年朝廷都要拨下大量的银钱用以支撑镇北王和乌笃人打仗。
可这么多年打下来,乌笃人是越打越强壮。
已经从一开始的只是为了活下去来打草谷,变成有事没事就来劫掠一番,杀人取乐,来去自如。
朝廷半数国库供养镇北王,却让边关百姓活的水深火热,先皇和当今早就苦镇北王久矣。
大将军冯霄不就是为了节制镇北王而来的,公主殿下您下嫁镇北王世子,不惜来这边关这苦寒之地,不也是为了镇北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