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加让那些朝堂大臣们恐慌。
如果是一开始,他们自然都是巴不得南宴卸权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外面的百姓们虎视眈眈,都认为他们是看不惯南宴,所以才会刻意刁难她,排挤她,甚至还为了逼走她,让她放权,陷害人家大哥,让人不得不在朝堂上,以大义灭亲,对亲哥哥下了禁考令换来一家人的平安,最后一集甚至闭门不出。
大臣们心里头这叫一个冤枉啊!!
也不知道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泥腿子,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多臆想出来的弯弯绕绕小故事,编的跟真事儿一样……
要不是因为他们是当事人,他们都要相信那些无中生有的说......
辞了。
可天地良心啊,南宴是自己选择闭门不出的,跟他们压根就没有任何关系!
对顾溯的禁考令,也是她突然出现,强硬宣布的……要知道在此之前,她可一直都是强势维护的。
不少人甚至还因此在猜测…是不是顾溯哪里招惹到了南宴,所以南宴才会临时反悔的?
只是,不管是因为兄妹闹了矛盾也好,什么也好……反正现在他们是背锅的!
有人提议去求南宴回来继续监国,不管怎样,现在这个黑锅已经是洗不掉了,不如干脆就认了,然后去负荆请罪算了。
这也算是自暴自弃的想法了。
偏偏不少人都因为被最近的臭鸡蛋糊脸折磨的不浅,还真就思考起这件事儿的可行性了。
对于这些送上门来的大臣们,南宴一视同仁的选择了不见。
“这些人怎么回事儿?之前不是见不得我监国吗?现在又是抽什么疯?”
南宴再次让人推拒了来拜访的大臣们之后,没想到对方居然豁出去脸面不要,直接在安远侯府大门外哀求起来……
这下子可是让吃瓜群众们闻着八卦的味道了,立马呼朋唤友带着瓜子儿一窝蜂的赶过来了。
“兴许这几天,被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们搞怕了吧……”
司予白心里也十分鄙视这些软骨头的官员。
他甚至更恨其不争!
这就是他大靖的官员!一个个尸位素餐,出了事情想的不是补救,而是为了他们名声,他们便利,继续遮掩。
遮掩不过去了,就连脸面都不要了……
这样的王朝,还不如就这样破败掉好了!
赶紧的易主改弦更张,也省得哪天真的被人打上门来,反倒是膝盖发软,只知道投降丢脸。
南宴想到那些大臣们的嘴脸,顿生不悦:“宁王那里还是没......
有什么动静?”
“没有。”
司予白摇了摇头。
他们最近,花了很大的精力去盯着宁王。
可宁王一直很安静,每日的生活,还是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有那么几个瞬间,司予白跟南宴都忍不住怀疑,会不会是他们一开始想的方向有问题。
“木勺,把宁王府最近的所有动态情况,无论大事小事,一律整理出来,我等下要听。”
自打那天以后,南宴就把木勺留在身边做事了。
如今,顾家大房的宅子,已经被木勺撺掇了一位程氏娘家死对头的姻亲买下了。
但钥匙是在木勺手里的。
是那家人,托木勺代为看管的。
只要时机合适,南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找线索了。
木勺出来应了一声是,立马就去做了。
等人走了以后,司予白道:“倒是有一个消息,你或许会感兴趣。”
“什么?”
“昨晚,宫里头那位,召德妃侍寝了。”
“召德妃侍寝?”
南宴有一瞬间的懵,好一会儿她才道:“……他不是已经疯了吗?怎么,不装了?”
司予白摇了摇头:“倒是依旧还疯着……不过,咱们都知道他是假装的,那召德妃侍寝这件事情究竟是偶然,还是早有预谋,就不好说了。”
南宴略微寻思了一会儿,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她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你同我说说。”
司予白嗯了一声,就说了起来:“是敬事房那边的人,不知怎么就突然间想起了,让他去翻牌子。牌子递过去,他也不知是装模作样,还是担心咱们留下了人在监视他,装疯卖傻了好久,把牌子拿在手里头挨个把玩……后来到了快要安歇的时候,才最终拿了德妃的牌子,疯疯癫癫的说就要这个......
。”
敬事房的人一寻思,就去德妃宫里头报信儿了。
虽然现如今,宫里头的人都知道,乾元帝疯了……但不管怎么说,司予白现如今并没有继位,乾元帝就还是正经八百打皇帝。
他们也就只能够恭敬着伺候…
所以,乾元帝拿了德妃的牌子说要,他们就得安排。
“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