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司予白身边的戊戟。
她让所有的南卫撤走,也是推测着会有人按耐不住来刺杀,若是南卫在的话,这群刺客恐怕是连她一片衣角都看不见,她自然得给这些人提供一些便利。
偏不巧的是,这个戊戟就混在刺客之中,趁着乱,看到了刺客们不敌南宴跟司予白,立马就改成了前来保护司予白的样子。
人群混乱,还真就一时间的,被他给糊弄过去了。
尤其是司予白,当时虽然疑惑,却也只来得及问一句:“你怎么在这?”
戊戟随口扯谎了一句:“有事儿来找殿下……”
司予白还来不及细问什么事情,戊戟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拿出藏着匕首,就要朝着司予白的后心刺过去。
他知道,刺杀南宴,无论离得多么近,都很可能会失手。
......
所以刺杀司予白,反而是最好的方式。
若是能够顺势杀掉南宴,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的话,杀掉司予白也不错。
果不其然的,南宴发觉戊戟的意图,直接就将人给拽开。
但她自己也暴露在了戊戟的刀下。
戊戟被击飞出去之前,匕首就这么插进了南宴的心口。
廿九等人赶过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之前醉酒的那点迷糊劲儿,立马就清醒了。
主上遇刺了!
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喝酒果然误事!
看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心里都跟着凉了。
他们现在不怀疑南宴这是想要找个由头,把他们给全部发落了!
因为,南族心法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心口……
若是攻击此处成功……
这心法的厉害也就没了。
南卫们看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今也只不过是在等着他们的死亡时间罢了。
南宴倒是没有被这“致命一击”给怎么。
之所以这血水一盆接着一盆的往外端,主要是她用了南族心法第三层的修复功能。
一来,这一击的位置扎偏了,本来就不足以致命。
二来,自打她突破以后,基本上可以算是不死之身了。
只要及时用心法护住心脉,多么惨烈的伤口,都能被心法给修补好……
她这一次也是想要试一试。
倒是没有想到,这玩意儿会出这么多的血……看起来就好像是血止不住了一样。
早知道就不适了。
南宴此刻一点失血过多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还能够盯着这止不住的血水,汩汩往外流。
无了个大语。
一直到快五更天,南宴这血才终于止住了。
司予白忙不迭的冲了进去。
“卿......
卿……”
他急得眼睛都红了。
南宴看了眼他,嗯了一声,神色淡淡:“我没事儿。”
司予白怎么可能会相信她没事儿这话?
戊戟拿的匕首,可比寻常匕首更长一些。
那么长的匕首,一整个都扎了进去,怎么可能会没事儿?
南宴也知道他不信,打发了鱼尧等人下去,敞开了伤口的位置给他看:“不信你看…”
司予白一看,直接傻眼。
难不成戊戟拿的,其实是一把玩具伸缩刀?
怎么连个印子都没有了?
可刚刚明明端出去那么多血水。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刚刚不是……”
南宴淡淡道:“南族心法有修复功能,所以我没事儿。”
“那可有什么危害?”司予白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唔,倒也没什么危害……”南宴想了想:“如果一定要说危害的话,就是我没办法生孩子。”
“没办法生孩子?”司予白懵了。
这难道还不算危害吗?
南宴笑了笑:“除了不能生孩子,确实没有别的危害,不会影响我的身体健康与寿命。”
倒也不是就完全不能够生了。
实际上,是每使用一次这种修复功能捡回一条命,她的身体就会多一分内寒之气。
内寒之气会损伤胞宫,但也会让她的南族心法更进一步。
司予白从没有想过他会没有孩子……
他是大靖的储君,未来的帝王,开枝散叶自然也是要务。
若不然的话,他又何必苦守这个储君之位?
皇位没人继承怎么行?
至于广开后宫,南宴不行,总能找得到行的这条路,他压根想都没想。
如果未来继承他皇位的孩子,不是南宴的,那还有什么趣......
儿?
司予白脸都白了。
他想到了太多不好的可能……比如不争这个皇位了,带着南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