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自古财帛动人心,圣上既然下旨让大伯一家搬离,想来不会允许他们带走侯府的一针一线”
南宴淡淡的笑着。
“大伯父多年为官,积蓄却不多。刨除此前侯府支出去的银子,大房一家的花销,大多都是靠着程氏的嫁妆贴补。”
“程氏的娘家不算富庶,能嫁进咱们侯府,也仅仅是凭着清贵之家的名头想来,如今所能动用的嫁妆银子,不会有许多。”
“咱们只要许以重利哪里还摆不平程氏呢”
旁人绝对不会知晓,圣上之所以会突然下旨降罪大房一家,是因为那日在侯府她的院外,听到了程氏诋毁太子的那些话。
圣上对司予白护犊子的心,她怎么会不知晓呢
若不是真的爱护,前世就不会把废太子这件事儿,做的跟家常便饭一般了。
还不是因为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罚银子扣月俸,只能用废太子的名头,平息众臣的不满吗
实际上司予白之后的十几年,经常没有太子的名头,却始终享有太子之权。
前世若不是为了她他无论被废多少次,也必然是能稳妥登基,坐拥天下的。
“闺女啊,你这是不是想的天真了”
安远侯细细打量了南宴一遍。
也不像是被掉包的样子啊
“你觉得,以程氏那个性子,许以金钱收买,真能靠得住”
那还不得转过头把钱挥霍一通,没银子了就再来以此相要挟,讹诈上一笔巨款
长此以往,多少银子也不够糟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