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段干景的脑袋已经在亲兵的手里,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情形
我知道战场无情,容不得我妇人之仁,结结巴巴的说道“让,让东乌兵投降。”
亲兵自然是知道,骑上马围着还在酣战的三军,高举段干景的脑袋,东乌兵见副将军的首级被削,纷纷缴械投降,沙威和我们的兵很快将他们围了起来。
卢英带头,抽出腰间弯刀走向投降的东乌兵
一个、两个、三个
不消2分钟,刚才还活生生的几百东乌兵全数倒下,一排排歪着脑袋靠在同伴身上,犹如秋季收割的稻田
我能感觉我的手脚和牙冠都在打颤,这是真正的战场,血淋淋,比我在军营的伤员帐内看到那些躺在床上的伤员更加残忍
我知道他们都没错,这就是战场,你犹豫一秒,就有可能被对方割下脑袋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努力说服自己,他们没错,我只是生在不同年代
“恶”
我弯着腰疯狂的吐着,早晨到现在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吐无可吐,只吐出一些苦涩的黄水,在我喉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