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滚到了床下。
扑通一声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塑料膜的声音这么大
我不知道他到底听到房间的动静没有,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扶着窗沿站起,双脚仿佛踩在棉花上,手也没力气,死死扒住窗沿的指尖因太过用力泛着惨白。
这药也太猛了,眼前的景还在不停的晃动,我使劲猛摇脑袋,长发顺着肩头落下。
我的玉簪呢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联系到兰的东西了,难道是刚才掉在小巷了
看来我现在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那点灵力和媚术能起到作用,同时我的手也开始用力抠着木板。
很可惜,也在我预料之中,那些木板毫无松动的意思,而我却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怎么办我飞快环顾四周,最后脱下脚上的袜子,从木板的缝隙塞了出去。
正在这时,木门应声而开了我猛地回头,正好与端着牛排的男人眼神撞到了一块儿
他明显对我已能站起来感到很意外“不听话的羊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不自主的打了个寒蝉,当他说到惩罚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里压抑不住的兴奋,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彻骨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