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他离婚是吗”霍衍辰抿着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倔强的就是不落下来。霍衍辰才六岁，纸上的内容他看不懂，可“离婚”这两个字他认识。一早他发现了佟歆然看自己的时候他就有种感觉，妈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一整天的脑海里都是这种疑惑，没想到一会到家就看到这一幕，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就是一个没人爱的可怜虫。

佟歆然一回头就看到小包子站在卧室的门口，脸上不再像早上一样的没有表情，此时浓密睫毛包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可却倔强的不让它留下来，好看的眉头也都皱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拿着佟歆然扔在地上的纸，另一只手也在身侧紧握成拳，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霍衍辰大声吼完后，扔下手中的纸转身跑了出去。

佟歆然在心中直呼造孽。

转身的一霎那佟歆然看到那眼泪终是落了下来，像是砸在了自己的心上，真特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