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以及重臣之子女的人员组成,说审问可能有点过了。
全部问一遍却是不假的。
各种细节也不会呈递到宣元帝的跟前,他只知道一个结果。
所以此时才有宣元帝细问这一说。
“问过便问过了,你直说便是。”
“儿臣与许小姐在一起。”
二皇子低声说。
二皇子与许尚书的女儿有婚事一事已经是天下皆知,大婚就定在了年底,如今礼部正在筹办二皇子迎娶正妃许意,四皇子迎娶侧妃李妍月。
两人本有婚约,所以这也不算私相授受。
但是宣元帝还是动了怒,“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是许小姐听说儿臣府里有了其他的侍妾,便从儿臣这里打听她们的性格,估计是想着好不好相处,儿臣知道她便是儿臣未来的王妃,所以心中敬重,便一一如实相告。”
“行了,朕知道了。”
不过是一些儿女之事,宣元帝也没了心思继续问下去,“先回去吧。”
“是,父皇。”
二皇子临走前说,“父皇,儿臣听手下人说,太子进了城门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宫报平安,而是带着太子妃坐了一个小将的轿子,再后来太子妃离开,不久就传出了太子受伤的消息,而那些小将,儿臣派人去查探过,早已经死完了。”
宣元帝陷入了思考之中。
张永全点上了醒神的龙涎香,然后回到一边候着。
“张永全,你说老二最后说的那件事是真还是假”
张永全笑了笑,“皇上,这些事您派人一查便知了,二皇子也没有必要说谎,想必是真的。”
真假到底如何,宣元帝的心中自有定论,张永全一个人的说法就像是蚍蜉撼大树,对宣元帝毫无影响,至于为什么非问他一句,估计也就只有宣元帝自己知道。
“是啊,老二没有必要说谎。”
宣元帝抬手,“去把太子叫过来。”
张永全提醒,“皇上,太子还受着伤呢。”
“他给你使了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说话”
短短的一句话,张永全却是咣当一下跪下了,“皇上,老奴忠心耿耿,一心为皇上,实在没有丝毫偏瘫之心啊,还请皇上明鉴。”
“你跟在朕身边多年,你什么性情朕还能不知道,起来吧。”
宣元帝走下龙椅,“你是自小在宫里的,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你比谁都清楚,今天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张永全腿软的起来,他明白,是他刚刚那句为太子求情的话让宣元帝动了怒气,谢棠,一直是宣元帝不喜欢的一个存在。
“是老奴逾越了。”
“你没有逾越,只是不该多那分心思。”宣元帝不愿再多说,“去东宫吧。”
凤藻宫。
孙充仪喝下五杯茶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小桃拿着白色的帕子进来了,孙充仪一眼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小桃急匆匆的进来,“皇后娘娘,充仪娘娘,不好了,太子殿下以下犯上,如今正被拉去吏部受刑罚呢。”
“什么”
孙充仪猛的站起来,听到这样的消息,她的反应比皇后还要大。
“皇后娘娘,这可怎么是好,殿下身体本就受着伤,若是再挨了板子,只怕是身子骨受不住啊。”
庄姑姑急问,“孙充仪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孙充仪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为难道,“臣妾一个妇人,有如何见识能管问到前朝之事,男子顶天立地,兴许能知道些什么,皇后娘娘,不若将二皇子请过来询问解决办法,也能解燃眉之急。”
庄姑姑看向皇后。
皇后无力说,“快请。”
孙充仪暗自腹诽,这时候还维持着皇后的体面,殊不知自己的儿子都已经快要被扔进大牢了,面上再镇定那又如何,心里还不知道慌成什么样子呢。
没过多长时间,二皇子便过来了。
“儿臣给母后,母妃请安。”
“不必多礼。”皇后说,“本宫是听说棠儿在前朝出了事,便求助无门的请你过来了一趟,如今你母妃也在这里,本宫便想请你们母子商量让皇上息怒的法子。”
“是啊。”孙充仪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说,“皇后毕竟就这么一个孩子,尊贵身份,权势,那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让殿下安全无虞,皇后娘娘也就放心了,你有没有好的办法,能尽快让你父皇消气”
二皇子听出来了孙充仪的话中之意,便对皇后说,“儿臣确实想到了一解决之法。”
皇后洗耳恭听,“二皇子请说。”
“父皇震怒,无非是因为九弟身兼储君职位,而九弟并没有做到父皇的预期,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便造成了父皇的不平衡,也是父皇生气的缘由,如果九弟自请除去储君之职,父皇怒气的原因不存在,九弟的性命也得以保全。”
庄姑姑不能接受,“辞去储君之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