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照顾了郑源的面子,成全了好友的虚荣心,弥补了对江南征复杂的歉意。
顾一野也真正成熟了,成为了真正的赢家
每一个书生意气,经过世事无情打磨,最后都变成和尘同光。
他不再是那个一言不合就想转业,给爸爸当助手的顾一野
现在的他,懂得了刚过易折,懂得了知世故而不世故,懂得了在事故和理想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这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人生智慧。
有时候懂得与世俗妥协,明白和光同尘的道理,才能搬开自己追逐梦想路上的绊脚石,让梦想更容易。
明白那些世俗,却还能坚守本心,大浪淘沙也终会淘练出那些真正的金子。
孟副司令,看到了军队中有人在搞派系,在护犊子,
他能看出演习中没人想让红军赢,看到了那些被派系压着的的人,其实是有真才实学,看到了顾一野优秀的头脑和指挥能力。
他分得清谁是阻力谁是动力,分得清谁是兵王,谁是将才。
孟副司令临走前,站定在苏瑾身前,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苏瑾。不怒自威的压力感扑面而来,苏瑾莞尔。“不知道您可还满意这几天看到的”
“满意,真的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虽然我回去可以自己查,但我还是想直接问你一句,顾一野,是你什么人”
“咳咳是我丈夫。”苏瑾还以为孟副司令能问什么问题呢,预想了一大堆,结果居然只问了这个。
“难怪你这么了解他,报告比部队里的都详细,你这个贤内助,名副其实啊。行了,先走了,这次啊,一堆东西等着我处理呢。我们以后会有机会再聊的。”孟副司令了然一笑,转身离开。
医院里
顾一野和高粱这一架打的着实伤的不算轻,苏瑾推了所有的工作,专心在医院陪护。
顾一野倚在病房的床头,手里端着苏瑾牌的爱心粥,举着勺子小口的喝着。
突然想起自己很多年前住院时,喝的粥就是这个味道,不禁笑了起来。苏瑾拎着一壶热水进屋的时候,看到顾一野在对着粥傻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野这粥那么好喝吗让你笑成这样”
“好喝,不过我笑的不是这个,当初我还在九连的时候,你记不记得我那次手术住院,喝的就是你做的这个粥,这么多年你这粥做的越来越好喝了。”顾一野忍不住感慨,举起勺子将剩下的粥喝了个精光。
“哈哈哈,是哦,我记得那时候可是把我吓了个半死,好在最后没事,其实我那是给你做的粥,是我那个时候现学现买的。”
“嗯我记得你不是说是你家祖传的手艺独门秘方吗”顾一野诧异的看向苏瑾。
“噗哈哈哈,是啊,确实是独门秘方,还是我现和我妈要的呢,第一次熬。怕不好吃我才做了两种的。你那时候全吃了我还在想呢,你可真好养活,我那么随便做的粥你就说好吃。”
顾一野时隔多年直到真相,不禁为自己当年捏一把汗。随后他又想起了另一件那时候的事情,将空碗递给苏瑾后,决定说出来逗逗苏瑾。
苏瑾接过空碗转身走向了后面的水池,准备洗碗。
“酥酥,你记不记得我那时候因为天气炎热,怕出汗感染伤口用来降温的那一箱冰棍”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箱冰棍还是南征收了全连的票给你买空了信用社来的呢。”
“咳咳咳我说的不是这个,是我第二天醒过来,你从我手里抢过去一个冰棍。”
苏瑾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而且自己因为看到他想吃冰棍还挺生气的,还发了火,高粱都被他吓跑了,然后她不解气,还吃了他手里的那根。
“嗯,我记得我还吃了,怎么了”
“那根冰棍,是高粱塞进我嘴里,我再拿出来的。”
“哦,塞你嘴里然后拿出来的啊从你嘴里”苏瑾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一把扔下了手里的碗,两步窜回顾一野的床边,瞪着眼睛。
“嗯。”
“你你你你逗我的吧”
“是逗你,但事情也是真的。”顾一野强忍着笑意,抬手戳了戳苏瑾凑过来的脸颊。
“”
“至于这么吃惊吗”
苏瑾满脑子都是,她居然那么早就和顾一野间接接吻过了吗而且她完全不知道
“你,你当时怎么,不阻止我啊”
“我哪敢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那么大的火,当时大气都不敢喘。”
“咳咳我有那么吓人嘛瞧你说的,我都快成母老虎了。”
“母老虎,也挺好的。”顾一野捂着受伤的胸口,忍着笑意,小幅度的颤动胸腔。
“嗯”总觉得顾一野话里有话,可苏瑾硬是没想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新春快乐呀
春节事情比较多,所以没办法日更了,但我会努力抽时间码字的。
另外这个演习好难写,我真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