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站着的员外郎耳朵动了一下,心里踏实了许多,还好还好皇后没事
“都走开。”
“是总管。。”
“你俩从后头扶着殿下,扶稳当喽。”
“是总管。”
夜庆芝上前指挥两个宫女站在长孙氏背后扶着,自己紧挨着皇后的身子,几个人把长孙氏围在太师椅里看好,生怕皇后殿下再次昏迷。
“你继续说。”
“臣不敢”
长孙氏坐在太师椅里冷着脸,声音充满了无上的威严;
“说。”
“臣遵旨。”
“启禀皇后殿下,不不干臣的事情啊,皇帝陛下的旨意,听省里的侍中说,陛下想叫公爷那个那个下去锻炼锻炼好能尽快的成才”
“啪”
长孙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报信的官员一个机灵,赶紧闭嘴。
“你们省里,哪个人给皇帝出的嗖主意敢来谋害我儿”
“啊回殿下,臣不知臣真的不知道呀,臣就是个员外郎,干活跑腿的,臣不知。”
夜庆芝也是皱着眉头,看到皇后气的浑身发抖,赶紧好言相劝;
“殿下您先别着急,他一个小小的员外郎能知道什么”
“是是是,大总管说的是,下官一个小小的员外郎”
实在忍不下去的长孙氏一声怒喝;
“滚出去。”
“是,臣遵旨。”
“滚”
“是是是。”
员外郎答应着赶紧倒退出去,临走时还在门槛上拌了一下,匆忙逃走。
“殿下息怒,不能上火”
长孙氏怒目圆睁;
“我能不生气吗他个泼皮要是不做出那些破烂事情,皇帝怎么会把他贬出长安城去还是弄到岭南那不毛之地上受苦受罪,活该他一场,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结果,怪不得他人。”
夜庆芝着急的直跺脚;
“殿下您就别埋怨我家公爷了,这会儿可不是埋怨的时候,咱们应该赶紧去找皇帝陛下求情才是正经,把我家公爷按住在长安城之后,再去”
夜庆芝正在想办法,长孙氏无奈的摇了摇头;
“晚了”
“晚了这不是刚下的旨意吗人都没走呢殿下”
“是啊,晚了,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皇帝是铁了心叫他去吃苦头的,否则绝不会背着许多人,下去宣旨。”
“那这可如何是好呀殿下”
“如何是好都是你们平日里纵容他的结果,还有脸来说他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泼皮无赖性子,再被一群大人宠着,能不上天吗”
“这回安生了吧看看你们以后还宠他不宠。”
夜庆芝哭丧着脸看着长孙氏;
“殿下奴婢这不是心疼吗”
“你心疼也不行,心疼也没用,真心疼他以后对他就别太宽松,都紧着他点儿,他自然会慢慢收敛起来的。”
“是,奴婢记住了。”
“去,叫他宫里的丁总管过来,本宫有话要交代她。”
“是。”
夜庆芝答应后扭身挥了挥手;
“去叫丁娘子回来。”
“唯”
看着宫女离开去传信,长孙氏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这孩子,好远的路呢,可要够他受罪一回了。”
“可不是嘛殿下,听说几千里地远呢,估计走路都得半年出去。”
“其实也未尝不是好事,十八成男的时候了,出去走动走动,长长见识也好,免得总窝在长安城里,不知四方之事,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殿下,公爷没出过门的人,哪能吃得下路上的罪”
“所以我才叫丁总管过来,唉来了来了。”
“奴婢拜见皇后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免了免了。”
“谢殿下。”
“过来我瞅瞅,你这孩子,越来越水灵了,听说你家公爷总是宠着你,伺候侍寝的次数不少呢。”
丁可珍被当众问起羞人的事,不敢抬头,轻轻答应一下,走到了皇后跟前。
“嗯。”
长孙氏笑看着丁可珍;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羞成这样我与你托付一件事情,你可莫要推三堵四的。
“殿下尽管吩咐就是,奴婢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儿。”
“很好也不冤枉我疼你一场,事情是这样的,你家公爷被皇帝安排下去锻炼锻炼,他身边是有用不完的人,但是呢,我这做娘的都不放心,只有你跟着我才踏实。”
“哦,殿下尽管放心,不论公爷去哪里,奴婢跟着伺候就是。”
“很好,也不隐瞒你什么,他个泼皮犯事儿太多,皇帝生气了,把他赶去岭南那边,你放心,你只管把你家公爷伺候好了,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置,等他去个一两年,皇帝的气消了,我去求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