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痛快的哭一场,把你所有委屈都哭出去,从今天开始,无人可以代替你的位置。”
“啊”
受尽委屈的刘宫主总算是哭出了声音,趴在李钰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浑身抖动。
屋里的能人们都差异的看着李钰,没想到至尊居然也懂养生之术,这伤人心神的气,当然是越早发泄出来越好了,泄完了自然能快速恢复的。
无忧真人和无泪观主,紧紧的抓住刘宫主的两只手腕。
哭的哭,摸脉的摸脉,安慰的安慰。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完了就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上清宫主,你还要嗯”
听着怀里的哭声越来越小,李钰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无忧和无泪同时出声;
“不妨事的。”
“哦这话怎么说”
无忧真人放下了刘宫主的左手,总算露出了笑脸;
“尊上不用担心了,刘师叔心脉已经疏通,只精神萎靡不振,里外都很困乏,睡一觉就能恢复的。”
“这就睡了吗”
李钰感觉了一下,怀里的女人还在紧搂着自己。
无泪观主压下心里的羡慕,轻轻的解释;
“刘师叔这是睡着了,尊上要是累的话”
“没事,除了无泪,其他人都退下吧,今夜我陪着刘宫主。”
“遵法旨。”
一群人正要退去的时候,李钰忽然叫了一声;
“无忧。”
“人在。”
“安排弟子去请九龙观的观主前来这里。”
“尊法旨。”
众人退出去之后,没多大一会儿,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走了进来,打了个稽首之后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这个就是比刘宫主稍微轻一些的九龙观观主,苏乐慈了。
已经稳住心神只等重获新生的无泪,看了看角落里的苏乐慈,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李钰抬头看了看角落里那个娇小玲珑的倔强女人;
“我知道你心里也堵,你们三个都有委屈,我都知道的,本想着明天去你得屋里看看你,
刘宫主这里有事,我想守着她,等她醒来,索性就叫人去请你过来了。”
“刘大宫主能得尊上惦记,死而无憾了。”
听到阴阳怪气的话,无泪观主忍不住了;
“大师姐,你这是什么话”
“怎么现在的宗门连规矩都改了吗我却不知何时改的竟然连说话都要受到限制了”
李钰眼珠子转了两圈,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这个家伙的病情和无泪还有刘宫主又不一样,这是个带刺儿的,畸形的,随时都要爆炸型号的;
“叫她说,你封住她的嘴巴,她会更加古怪的。”
角落里的女人抱住了膀子,完全就是一副来干架的样子;
“师妹听见了吧道子都没说不准吭声,师妹倒是先来拿捏着架子,怎么着听说道子今夜先去的师妹屋里,看来要恭喜师妹了,从获新生不说,还能得到道子的宠爱,恭喜恭喜了”
“你师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就算你对我有怨言,可这一代的道子跟之前的事没有任何牵扯,你莫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便是二师叔她老人家活着,也看不下去你这种样子的”
无泪的话不知道哪里就刺激了黑暗里的女人,后者像泼妇一样的叫喊着;
“你提我师父作甚她在怎么了她在也得发发脾气,你们把她的亲传大弟子欺负成这样,还不准说两句牢骚话了吗”
无泪气的浑身发抖,黑着个脸;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至极,真是不知道一点儿好歹了。”
“我不知好歹我怎么不知好歹了你给我说清楚了那几个妖精凭什么占据我的位置
这几年我吭声过半个字儿吗我这还叫不知好歹
你们把我九龙观踩到脚底下,还要再跺上几脚,还来说我不知好歹”
李钰并没有理会神经病发作的女人,只温柔的对着面前的无泪;
“你洗过脚没”
“啊洗洗过了。”
“上来坐着,她喜欢嚷嚷就随她去吧,心里有气,憋这几年,恐怕是肝经不调,郁闷在心,发泄出去或许会好一些的,不能憋着。”
“哦。”
无泪羞红了脸,轻轻的脱了鞋子,扭捏的上了榻,坐在刘宫主的另一边。
“呦呵师妹真是个眼疾手快的人物,这上榻的功夫练的真是一流,比上房顶都快了不少呢。”
“别搭理她,你困了就睡你的。”
“是,尊上您看看,这样吵闹,谁也睡不好的。”
李钰看都不看那边,反而是对着无泪说话;
“她心里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角落里靠着墙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
“谁是什么人,大家都心里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