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买卖参与着,哪家不是在等着数钱过日子
家家都是蒸蒸日上,有事没事秦王府的旧部手下,互相联系,这崽子们也学着大人的模样,私下里你来我往,今天我吃你家的,后天来吃我家的,好不快活,所以这会来的即便有些个依然清醒的,但也是酒壮怂人胆,血气方刚超过往日许多,全都激情四射
李钰笑话崔广胖子那会儿,都是哄堂大笑,这会李钰被问道律法,已经醉透了的李钰脖子一横;
“律法本侯就是律律啊法,怎么着了靠真当自己是崔氏家族的大族长了我呸他娘的”
旁边同样脸红脖子粗的崔老三刚吐了一地走过来顺口叫了李钰一声;
“李大郎”
“不能骂,不能骂的李大,他阿娘可也是我阿娘啊”
“哦对啊,也是老崔头你的阿娘,好吧当我放屁,兄长我这里给你赔罪了。”
崔老三本来就不会吃酒,这会儿更是舌头发木打结,话都说不成;
“不罪,不醉我没醉呢李大”
李钰对自家兄弟那可是好的很,听说骂错了人,摇摇晃晃的弯下腰做礼,礼还没做成就软了下去。
李钰身边都是重臣家的郎君,个个尊贵,护卫们都在一边来不及搀扶,还好尉迟宝林一把抓住李钰的后背衣服,但是尉迟宝林中午正好也喝大了,结果两人滚地葫芦一样跌倒在地,慌的两家下人赶紧上来搀扶,忙成了一团。
不说对面院子里一大群人热闹的不行,只说几十米外正堂门口,崔广身边的大管事岳云看着自家郎君反手就抓过了旁边奴仆手里的铁枪,赶紧来一把夺下;
“郎君万万不可如此”
崔广咬牙切齿的说道;
“就兴他们上门欺压,难道我不能还手乎今天这口气憋的难受,老子要是不宰了他李大朗出气,能活生生憋死的,都不要拦着我趁着他吃醉正好拿了他的人头”
崔广正在颤抖着嘴唇说话,旁边的岳云赶紧捂住自家郎君的嘴巴;
“郎君千万小声一些,少说几句,祸从口出啊我的郎君不是小人要存心阻拦,若是旁人郎君您就是惹了祸事,也可想办法摆平,可是这个郎君您暂时不能动他绝对不能动手”
看着手下智囊说的斩钉截铁;
“哼子鹏你是不是怕了他是皇后殿下的义子身份”
岳云耐心的解劝着;
“这一层只是其中一条,郎君您也不是愚笨之人,您想想,除了皇后殿下义子的身份不说,
他还是陇西李氏二房现任的族长,郎君您若是当场杀了陇西李氏势力最雄厚的二房当家人,他们二房就彻底没有族长血脉了,众人皆知陇西李氏上三房铁板一块儿的,如此深仇大恨陇西的上三房岂能与咱们善罢甘休啊郎君”
崔广听到这些劝解的话脸上的肉都在扭曲着,咬着牙回应一句;
“那就要被他这样欺负上门无动于衷了他陇西李氏人马齐整,咱们清河崔氏就是好捏巴的主”
“郎君息怒,咱们现在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不能号令整个崔氏,也不能代表整个清河崔氏,所以不可杀他,等到郎君您坐上大族长的位置,他当然不敢胡来了,到时候郎君您背后就是整个清河崔氏在支持,有过万的奴仆可以调动,还怕他作甚”
“哼”
“郎君您再想想,他还顶着个朝廷勋贵的身份名头,堂堂的开国县侯,郎君您今日要是杀了他,小人敢说,咱们连长安城都出不去,到时候别说三郎君这边不值一提的力量了,就说二郎君那一派的族老们吧,他们岂不是开心死了高兴坏了第一反应就是把咱们抓起来交给朝廷治罪”
面对忠心智囊苦口婆心的劝说,崔广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开口;
“那就任他欺负我了”
“郎君莫要着急,这不是在长安城里吗,皇城墙边天子脚下,郎君只管与他说理就是可这般这般”
崔广看着手下智囊的笑容,再想想岳云的计谋慢慢的露出了一些微笑;
“不错,子鹏你说得很对,何必与他计较,就按照你说的做好了”
“好了”
崔广看着对面一群人总算消停了一下来,皮笑肉不笑的上前十几步;
“李大朗,你可敢与我去县衙门里头对簿公堂”
刚爬起来没多久的李钰摇摇晃晃的看着对面,酒精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这会儿就是长孙皇后最担心的状态了,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
“去哪里去去衙门你当我没去过还是不敢去某家哪里都敢陪你去,就要看看你能耐我何”
“去就去大朗莫要害怕,我等兄弟陪着你一块去就是了。”
“正是正是”
崔广看着眼前院子里的大堆人马冷笑连连;
“是啊,是要多去一些人才好护着安全的”
李钰啥脾气不吃酒的时候那脑袋瓜子动一下就是点子,但是吃醉了之后那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张开嘴能看见屁股眼儿的人,被催广笑着刺激自己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