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算是不辜负她们的信任了。
“哎,哎,轻,轻点,轻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软玉入怀虽然是件无比享受的事情,但别忘了,江浩然可是有伤在身,且尚未痊愈啊,赵玉墨只顾着自己感动,一时间把这茬给忘了,所以看似香艳的一幕,实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放在过去,赵玉墨这点重量对江浩然而言自然不啻于鸿毛一般,可今时不比往日,神魂受创又是非同小可,江浩然看似体表无伤,实则伤势早就牵动躯壳。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毫无气力,就连喘气都要比平时多用十分力,可见状态有多糟糕。
所以赵玉墨这一扑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巨石压在了身上,只感觉气都透不过来,哪里还有半点享受的感觉。
“啊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是我思虑不周,您没事吧我没弄疼你吧”
江浩然的痛呼让赵玉墨意识到了不妥,她连忙手忙脚乱的离开对方身体,一脸懊悔和自责的道“先生,玉墨是太高兴了,这才一时间手足无措,您要是生气了,就请责罚玉墨吧。”
“我,咳咳,能生什么气,生气你照顾我吗”江浩然摆了摆手,虚弱道“来,先,先,扶我坐起来。”
“好的,先生。”赵玉墨一边脆生生地答应道,一边动作伶俐的上前将江浩然扶了起来,并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江浩然的背部,为他顺气道“先生,您看这样是否舒服一些”
“好多了,就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说话也平稳多了。”江浩然肯定了她一句后,随即话锋一转道“对了,我昏迷有多久了”
赵玉墨道“先生,您昏迷了有3天了。”
“什么有三天了”
江浩然闻言就是一惊,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足足有三天之久,想不到自己降临这个世界后,绝大部分的时间竟然是在昏迷中度过的,这未免也太过讽刺了些。
“那我昏迷这几天,有什么状况发生吗”江浩然有些担心地问道,昏迷就昏迷吧,他真正担心的是在他昏迷的期间是否有发生了什么他不可掌控的事情。
“先生放心,一切都风平浪静。”赵玉墨听出江浩然的担忧,立即应答道。
“上面也没有什么动静吗”江浩然指了指上面,意思不言而喻。
“一开始是有的。”
赵玉墨如实道“就在您昏迷后的第二天上午,上面好像来了很多鬼子,我们甚至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但是过了一会又开走了,不知道来教堂做什么,但是我们这里很安全,没有发现有鬼子接近这里的情况。”
“那就好。”江浩然总算松了口气,至于赵玉墨所说的,她们听到的动静,他估计应该是鬼子的收尸队前来收尸了。
要知道,死在教堂内鬼子可不在少数。
那么多的尸体,虽说在他的一把大火下,大概率都被烧成了焦尸,但距离烧成灰尽尚且还早,所以这些尸体小鬼子不可能就这样丢在那里放任不管,说不定回去还得再加一把火,好烧成灰尽做成骨灰盒运回日本本土去。
“先生母须担心,教堂已经被您给烧毁了,我相信鬼子以后再也没有理由来到这里了,尤其是到墓地这种阴森晦气的地方闲逛,而且”
赵玉墨说着又打量了四周一眼,道“而且咱们目前藏身的这座避难所不但位置隐秘,而且又设计得天衣无缝,就算真的有鬼子无意中闯入了墓园,也绝对不会发现这里。”
避难所的说法还是赵玉墨从江浩然嘴中听到的,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叫法。
“对了,先生”
赵玉墨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探询道“您是找到了避难所的外部控制机关了吗那晚,我们听到密道被打开的动静时,可是都吓坏了,还以为被鬼子给发现了呢。”
“让你们受惊了,不过我确实发现了从外部打开密道的办法。”
对于赵玉墨,江浩然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想法,于是他一五一十道“其实秘密就隐藏在英格曼神父的遗物中,在他遗留的木匣子中,我和约翰曾发现过一条圣带、一本老旧的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以及一串钥匙。
这些东西算不上什么宝贝,也不值什么钱,所以很容易被人忽略,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原来那条十字架吊坠的内部竟然是空心的,里面竟然被人为塞入了一张复合材质的纸条,上面就详细记录着密道的打开方法。
不过记录方法的文字使用的是拉丁文,这是梵蒂冈指定的官方语言,不过作为罗马天主教的标准布道语言,掌握它的人群数量十分稀少,而且这还不是在大公教会的所有教区通行的礼拜仪式拉丁文,也不是一直沿用至今的教会式拉丁文,而是罗马帝国的奥古斯都皇帝时期使用的文言文,也就是古典拉丁文。
如果说,掌握传统拉丁文的人只能算是稀少的话,那掌握古典拉丁文的人便只能用罕见来形容,通常也只有主教一级的教廷高层才可能熟练掌握包括古典拉丁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