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包子是吧?”
赵英珺眼疾手快打断她,光速拿了一个包子强塞进闫巧巧嘴里:
“好了,慢慢吃吧,别噎住。”
然后转身看向林弦,无奈笑笑:
“抱歉,我本来就说不想带小孩子来的,但是我爸妈那边宠孩子,没办法,也觉得把闫巧巧丢家里不放心,所以就”
林弦并不在意,摇摇头:
“没事,闫巧巧挺可爱的,说不定长大就懂事了。”
赵英珺左手将脸颊碎发勾起,挂在耳朵上。
右手
却在林弦看不到的角度,伸进裤子口袋中,把什么轻微的东西放了进去。
地毯一角的博美犬vv,再次将这尔虞我诈的画面尽收眼底!
它内心轻叹一声。
哎。
这个家,真的太可怕了。
如果有来世狗生,它想投胎去一个关系简单点、心机少一点的家庭。
这赵家真不是狗待的地方。
看起来是一家人开心吃个团圆饭,怎么每次都要玩成勾心斗角的阴谋暗算?
算了。
累了。
它拖着心累疲倦的身躯,一步一步蛄蛹到林弦脚下。
林弦低下头。
看到久违的蒲公英,同时,也是曾经立下“vv的约定”的老战友。
可此时。
就像蔫了的花束一样,无精打采,趴在自己皮鞋上。
“怎么了vv?”
林弦关心道:
“不会又抑郁了吧?”
他弯下身子,双手插进博美犬腋下,将其举在眼前。
四目相对。
vv用充满遗憾和悲凉的目光,看着林弦。
相默无言。
却好像在说
哥们,你完蛋了。
同一楼层,走廊尽头。
赵瑞海和闫梅站在这里,愁眉不展。
“你看到了吗?”赵瑞海询问。
“当然看到啦”
闫梅也是眉头紧锁:
“我要是没注意到我能跟着你出来吗?”
“要不是林弦和闫巧巧刚好贴在一起,我是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两人的下巴、额头、耳朵近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老赵?”
赵瑞海沉默了一会儿。
长叹一口气:
“你也不用问我了,估计咱俩心里想的事,是一样的。刚才我还纳闷,英珺怎么会在有外人在场的饭局里和你就关于独生子女的问题争论那么狠呢?”
“现在我一想啊,林弦不就是独生子女吗?再加上他和闫巧巧那些细节之处如此相似”
“好家伙,原来今天这个包厢里面,我们俩才是真正的外人!”
闫梅也是死活想不明白:
“可是,你要说巧巧就是林弦和英珺的孩子,那也不像啊!不是说像不像的问题,他们两个年纪都这么小,而且林弦大学毕业也就两三年,英珺国外留学回来,也同样三四年。”
“他们俩就算偷偷在一起生孩子,从哪生这么大一个孩子出来?”
“不行,我得把这事弄明白,之前拿的那根英珺的头发,我还没来及去做亲子鉴定呢,本来想明天借着给巧巧检查身体的时候一起做了”
“要不一会儿回去,我再想办法弄根林弦的头发,然后明天鉴定一下,看看他们三个,到底是不是一家三口!”
赵瑞海摇摇头。
放弃一样,摆摆手:
“算了算了算了,这事咱们俩就到此为止吧,我觉得我们身为父母,在这种事情上,已经不能干涉太多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不管科不科学,总归事情是发生了,巧巧也是事实存在的,和英珺以及林弦长得这么像”
“哎,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想到这种事最终竟然落在我们俩头上了。总不能我这,我这一点心理准备都还没有呢,直接姑爷和女儿都凭空蹦出来了吧!”
闫梅转过身。
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两人。
年纪都大了。
也不那么年轻了。
于是
长出一口气,缓缓说道:
“其实林弦这孩子也不错,我相信英珺还是很有眼光的,只是我们这么多年和英珺关系处的都不是很好,她有什么事情不想和我们说,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赵,就像你说的,英珺的事,巧巧的事,乃至林弦的事我们似乎真的不能干预那么多了。不管他们三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关系,我们父母辈的这时候参与其中,可能最后反而会坏了好事。”
“没错。”
赵瑞海点点头:
“孩子们的事,就交给孩子们去解决吧。”
“只能说,或许我们两个来东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