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黄渝打工,一边观察他的情况。
一整晚他都睡得极沉,身体都没翻过一次,以至于我不得不将手指探到他的鼻孔下去测他的鼻息。好不容易熬到早晨,他的状态似乎好一点了,吃掉了一整碗饭,还看我打了会游戏,打游戏时我给他拿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他屈起双腿后将膝盖抵到胸前。
“胃还是不舒服吗”我问他。
“嗯。”
“不如去医院看看吧”
“可能是这段日子喝得多了点。”
“你也知道自己喝得多啊”
“下次不会了。”
“如果明天还没好,就去医院”
“也不是第一次胃痛了,我心里有数。”
“池易暄”
我叫他的全名,终于他不再找借口,闷声说了句“好吧”。
晚上睡前又给他喂了两颗退烧药,他的体温降到了374。我继续向黄渝请假,抱着电脑守在床边。
一连两天没有睡觉,本来想要努力工作,眼皮却挂上了铅球,没一会儿我就靠着背后的墙睡着了。
梦中我与池易暄在斑马线上共舞,黑键与白键代表着不同的音调,我们脚踩音符,手牵着手在月光下演奏奏鸣曲。
猝不及防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声调时断时续、忽近忽远,虚弱像一阵风,却吹散了我的梦境。
惊醒的瞬间就看见一只黑影跪在我面前,我当即跳了起来,将卧室灯打开,赫然看见池易暄捂着小腹跪坐在地上,抓着床垫的手背上暴起青筋。
“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他的头发全部汗湿了。我去扶他,他却根本站不起来,反而碰他一下就让他痛得直喘气。看到我醒来,他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手背掌骨根根凸起,在我手上抠出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