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捏住他的领带,他向下瞄一眼,立即想往后退,却被我收紧带回。
一瞬间以为手中握着的不是领带,而是绳索。被牵制的他脖颈上绷起紧张的血管,喉结如调皮的石子,滚来滚去。
我将领结缓缓向上推去,与他说着悄悄话“我也可以轻易毁掉你。”
池易暄憎恶地看我,“你想要什么”
终于等到对手戏的演员说出这句台词。他变相地承认自己理亏,而我乘胜追击,挑起眉毛说你等一等。
我想听他道歉、求饶,跪在地上说他错了,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明信片,将手心面向他。我看不见嵌在自己手掌里的明信片,但他肯定看见了。他喝了酒,脸颊被酒精染红,可嘴唇却一下失去血色,整个身体剧烈地颤了颤,像个裂出细纹的气球。
“哥,你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我将明信片往他脸前贴,几乎要盖在他的眼皮上。
他慌乱地拨开我的手,我反手抓他回来,推至墙壁,左手捏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来。他的眼珠晃动着,像未上油的机械零件,僵硬地转向我的手心,目光深深扎了进去。
他曾怒不可遏地骂我恶心,以为自己又有多高尚现在终于能够将这句话还给他
“你真恶心”
他触了电一般,嘴唇颤动。而我欣喜又仔细地瞧,终于从他的伤口中瞥见真心。
“不是说没收到吗”
我试图表现出困惑与不理解,可我不是个好演员,控诉他的同时却无法自控,笑得大声又狂妄,肺中空气都像要抽空。
伪君子、假惺惺原本想与他相拥,恨却占了上风。恨他早已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