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没再说话。
严宋第一次觉得这个人似乎说得有些道理。
即使是抓到了陈启,时鸣也还不着急回天河,他在等着程之逸松口。
谁知下一个电话,时鸣立刻改了主意,甚至买比王骁下午的机票还早了一班飞机。
时晨肺炎住院了。
尽管姚老先生口中的砖红色液体还没拿到鉴定,可他实在不敢多停。接到张顺芝的电话,时晨已经住院两天了,张顺芝怕时鸣忙,一直拖到现在。时鸣这离开半个多月的愧疚和担心全都涌上了心头。
他不声不响地回卧室换好衣服,收拾好皮箱出来后,程之逸依然坐在沙发上。
熬了一夜,他的眼球有了些红血丝,可坐在那里依然神采奕奕,像削过骨的轮廓,流转着琉璃清光的双眸,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知道时鸣在生气,也知道似乎自己该哄哄他。
时鸣关上卧室的门,程之逸起身去替他把竖着的衣领翻了下去,借着这个亲近的动作,他想亲亲时鸣。对方却扭头躲开了。
程之逸并没有觉得难为情,他笑了笑蹭着时鸣的侧脸低语“一路平安,落地了给我报信。”
时鸣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抬了一下手碰到了程之逸的腰。是在抱他还是为了拉皮箱,他不知道。
只是时鸣走到门口,开门时说“买了两张回天河的机票,下午两点十分起飞。”
没有多余的话,随着关门声“嘭”的响起,程之逸居然被吓了一跳。
他知道时鸣这句话的意思,这一整晚,程之逸不是不想睡,是因为时鸣今晚赶回来后的态度已经明确了。他故意睡着,是不想和程之逸有更多的亲密。
如果程之逸错过了最后的机会,他和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