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
“老孙,这次干得不错。”
项北斗和雄疆都不困了,热烈赞扬:“这等时候,就需要这等事来提提精神。”
酒气散发越来越多。
封云的脑袋封在酒坛子里,突然一声呢喃,带着得意:“夜魔!你……你特么……服了没?!”
由于还在酒坛子里罩着,声音很是沉闷怪异。
几个人面面相觑。
又是片刻之后,两边耷拉的夜魔终于呻吟一声:“哎……我……草……”
足足半刻钟之后,夜魔终于痛苦的呻吟起来:“哎哎……疼……”
两只手也开始想要抓什么,那边封云也开始蜷起腿,感觉不得劲了,一只手挥舞着,呢喃:“什么东西?”
夜魔的身子在像虫子一般蠕动,翻滚,终于……
轰的一声脑袋朝下栽在地上:“啊!!”
一声惨呼。
同一时间里,封云脑袋上的酒坛子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片。
封云摇晃着脑袋从躺椅坐起来:“谁……谁把这玩意扣在我头上……”
两只手揉眼睛。
那边,方彻已经在剧痛之下醒了几分,翻个滚,两手撑地,摇晃起身,起来一半又重重栽倒在地。
但眼睛总算是睁开了。
迷迷糊糊的觉得不对劲,怎么眼前有几个人的脚?有几个人在我前面看着?
陡然间一个激灵,浑身修为陡然飞速运转,浓郁的酒气喷薄而出,同时调匀呼吸。
在几位副总教主注视下,只见这小子两手撑地,姿势虽然依然扭曲着没有变化,但手指脚趾的悄然变动,已经完全做好了全力出手的准备。
然后身子就一退化作了残影,连续变幻十几个方位,刀已在手。
夜战八方式。
抬头看来。
一眼看到雁南等老魔头一脸看戏的眼神。
方彻瞬间目光呆滞。
大脑中一片空白。
这……这咋回事?
当啷一声,一把刀掉落在地。
一眼看到封云还在晃脑袋。
急忙冲过去,忍着还在发胀的脑袋,使劲在封云身上推了推,灵气随即轰然涌入:“醒醒!醒醒!”
封云惺忪着眼睛,哈哈大笑:“我就问你,你服不服!就你这点酒量,跟我拼?夜魔,我跟你说……你还是太嫩!”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我太嫩……你快睁开眼睛吧!”
方彻头上汗都冒出来了。
酒也就醒的更快了。
片刻后。
两人如同两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站在六位副总教主和孙无天面前。
方彻还强些,身上衣服虽然脏了点,但毕竟还都穿着。
封云就惨了,全身上下就一件睡袍。
两人都是光着脚,鞋子在哪来着?忘了。
两人脑袋深深的耷拉着,脑袋还在一阵一阵的发胀,都在拼命的运转灵气,让体内的酒气蒸发的再快点,再快一些……
浑身腾腾的往外冒,活像两个烟筒。
雁南扭曲了脸,深吸一口气,却吸进来一口浓郁的酒味,忍不住呲牙咧嘴:“这是喝了多少?”
“封了修为,其实喝了不多……”
方彻哪知道喝了多少,喝了一半就不省人事了。
封云咳嗽一声,道:“心情有点郁闷,所以让夜魔陪我喝点……喝了不多……”
脑子里转了转,才想起来道:“十来坛子。”
“都这种五十斤的大坛子?”
“嗯……”
“嗯?还嗯?”
雁南一拍桌子:“真尼玛有本事!”
封云咽了一口唾沫,道:“跟夜魔没啥关系,是我逼着他和我拼酒的。”
“驴不喝水强按头呗?”
雁南恶狠狠道:“他要是不同意,能喝成……喝成……这个鸟样?”
辰孤等人在一边看戏,御寒烟吴枭等都笑的眼睛眉毛都分不开了:“封云,夜魔啊,你们俩今天真是给咱们开了一次眼界啊。啧,不得不说,你俩姿势都挺豪放的……”
辰孤的性格向来沉稳,但此刻也忍不住眼中露出笑意。
两人耷拉着脑袋都是一脸羞惭。
雁南拍着桌子,又好气又好笑,怒道:“一个主审官,一个第一大少,喝成这样,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属下有罪!”
“属下罪该万死!”
方彻犹豫一下,道:“禀副总教主,这事儿,其实……怪不得云少,主要是这等事,让人寒心寒魂,云少想要喝酒,也是人之常情。换做别人,恐怕还不如他。”
“这么说你们俩还有理了?”
雁南哼了一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对封雾的审讯。”
方彻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