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医生视线仍集中在伏特加的伤口上,语气颇为严肃。

“是要我一起上台吗”降谷警官有些隐约地心潮澎湃。

前面可是手术台,一个严肃的、决定人生死的地方,远山是要让他也参与到这场精妙的手术中来吗

他可完全没有准备,让他想想,远山医生上台前做了什么对了,要洗手,消毒,然后穿手术衣,还有他大概了解到的,手术过程中要严格无菌,他要注意手不能乱放,戴上手套就不能接触污染区域

天哪,手术台上的规矩太多,而他不过是一个外行

他感觉手心已经有些出汗了。

“请看你身后,桌子上是不是有一个平板”远山医生的声音打断了降谷警官的幻想。

“没错,要怎么做”降谷警官感觉他就要站在无影灯下,带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在肌肉与血管中游走

“请你拿着那个平板电脑过来,”远山医指挥到,“就站在我对面。”

降谷警官端着平板,和远山医生隔着床相望。

这就是医生的位置果然,站在这个位置让人冷静,让人有掌控全局、运筹帷幄的感觉。降谷警官站在病床侧面,心电监护的滴滴声此时也不算噪音了,想来第一次登上手术台的人们多少都有这样的仪式感和激动感,更别说第一次进手术室就站在一助位置的降谷警官了。

接下来,远山医生就要拿着锋利的手术刀切开皮肤,他要近距离,亲眼目睹一场手术的进行。

降谷警官盯着那闪着光的手术刀。

他等待着手术刀的落下。

然而,比手术刀更先落下的

是远山医生的话语

“嘿,siri”

降谷警官愣了一下。

不祥的预感。

“请帮我查询,怎么治疗枪伤。”

降谷警官笑了笑。

释怀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