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松田直接问了,但语气并不强硬。我余光还是能看到萩原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松田一脚。
“完全没有印象。求我别死的话没有吧。”我对他笑了一下,“求人别死倒是可能有”
我的冷笑话看来是不好笑,萩原和松田的表情几近严肃,安室倒是微微笑着,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松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分别前我和萩跟你说了什么”
“有事找警察”我迟疑道。
说实话因为睡眠不足,我现在一下子记不起十二小时前的对话,只能联系上下文来推理回答。
“不然还是让你抄写个一百遍吧。”松田这样说着,居然真的翻找起纸笔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
“记住了,真的记住了有什么问题至少找你们,可以吧”
松田瞥了我一眼,把纸笔塞回了夹克外套的口袋。
萩原打趣说“小阵平之后还会抽查的,要好好背诵噢”
我正想接着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了,我看送信人写着监护人
三天后,清理加州实验室b。ru也会参加。
g
黑泽的这封信息加了落款,我抬头看向安室,他微微对我点头,这是封群发短信。
监护人又给发来我一封短信
别死在ru手里了。
我决定将它看作是委婉的关心和提醒。我回复他
最近又有什么新闻
库拉索帮他在德国搞定了x研究所的资料库,那位先生希望他能在加州复制出x研究所的成果。
成果
ru得意得不行,只说这个项目成功之后,要让我叫他saa。
我笑出了声。周围已经转移了话题的三人从热火朝天的聊天中抽空看了我一眼。
真的把我逗笑了。
还是想办法把他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