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这些脏活累活。”
另一个仆从,“嘘”了一声,往四周瞅了瞅,井上靖轻轻地后退了半步,才没有被发现,“少说两句吧,这种大家族里肮脏的事多着呢,小心祸从口出。”
“这有什么的,还能想古时候那样杀了我不成”第一个说话的人有些不以为意。
另一个人看他不相信自己的话,有些急了,“你是不知道,这家的女主人根本不是生病去世的,”他将声音降到最小,凑在第一个人耳边,说,“她是被诅咒死的。”
“听说诅咒发作的时候特别吓人,医生都束手无策。”
即使两人的声音足够小声,但是井上家的夜晚还是太安静了,安静到那点声音清晰无误地传到井上靖的耳朵里,他现在墙角的阴影中,嘴唇毫无血色,脸色白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