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着哭声颤抖的说道“你和你父亲还真是一脉单传。”
弥漫着水雾的眼睛亮晶晶的甚是明亮,娇憨的脸上带着笑意道“你父亲说话也跟你一样直白,算了,乖崽,我也不与你们父子两计较这事了,你好不容易来一次鲁阳,我已经叫府内的厨子给你做了顿好吃的,我们快过去。”
眼泪像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除了通红的眼眶,任谁也瞧不出眼前笑脸盈盈的贵妇人哭过,眼眸似桃花花瓣,明媚。
薛岫被拉扯着走着,他想了想道“母亲,孩儿长大了,乖崽太过幼稚。”
“啊,我觉得乖崽很好啊,显得我们母子两亲近,我要是喊你岫儿岫儿,那该多生分,不可不可。”
薛岫沉默,他不再纠结乖崽的称谓,乖乖的被他母亲拉着进入正院,耳尖染上一抹薄红。
两人坐在席上,薛母用公筷连连给薛岫夹菜,很快碗里就堆成小山状,薛母边夹边道“多吃点,瞧你瘦的,风一吹就能把你吹跑一样,你腰身太过纤细了,跟姑娘家比更胜一筹,你这样是不好找媳妇的。”
薛岫嗯了声,默默的吃着饭,听着薛母软糯的话,心里慰藉着,两人之间多年未见的隔阂感被打破。
“京中祖父祖母带你可还好,还有二房三房四房的人可有为难你,薛家难搞的还是那群族老,他们没有蹦跶出来干涉你吧”薛母担忧的问着。
她担忧她和薛父不在,祖父祖母又不能及时照看着薛岫,那些家仆捧高踩低的怠慢薛岫,最可气的还是那些族老,都是群老顽固,不知变通。
薛岫淡淡道“一切都好,祖父定我为下一任家主,他们不敢得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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